紫氣翻涌，身影漸淡。

可一道意念留下：“莫要再鬧。”

然后，又補了一句：“然若有變，亦不必拘束?！?

陳長生盯著那句話，笑了。

笑得像個剛偷完蟠桃的猴子。

他原地蹦了兩下，破葫蘆叮當(dāng)響：“懂了，意思是——讓我接著搞事？”

元始天尊臉色鐵青，袖子一甩就要走。

陳長生趕緊喊?。骸鞍?，老元！別走??！你剛才那道法波動，我都錄下來了，準(zhǔn)備剪個‘圣人暴怒瞬間合集’，b站投稿標(biāo)題都想好了——《當(dāng)代高維生物情緒管理有多離譜》?！?

元始天尊腳步一頓。

回頭瞪他。

陳長生掏出玉簡晃了晃：“放心，我不白用。你要是簽個授權(quán)書，我可以把播放收益分你三成。畢竟你也算洪荒初代頂流，不能白混?！?

“你做夢！”元始天尊怒吼，“本座與你勢不兩立！”

“別這么說嘛?！标愰L生嘆氣，“咱們這叫相愛相殺，cp感拉滿。粉絲都叫我們‘元石夫婦’，熱度穩(wěn)居熱搜前三?！?

元始天尊徹底破防，拂塵一甩，轉(zhuǎn)身就走，背影都帶著顫。

陳長生沖他背影揮手：“記得看私信！合同發(fā)你了！不回復(fù)默認(rèn)同意?。　?

人群里有人小聲問：“他真的不怕圣人報復(fù)嗎？”

陳長生扭頭，咧嘴一笑：“怕？我巴不得他們天天來找我麻煩。每來一次，系統(tǒng)就給我加錢。”

他拍拍腰間葫蘆：“這玩意兒現(xiàn)在不是破葫蘆，是聚寶盆。你們知道最爽的是啥嗎？”

眾人屏息。

“最爽的是——”他壓低聲音，“我越欠揍，天道越不敢動我。因為鴻鈞那句‘或許’，等于給我發(fā)了張保命金牌?！?

他抬頭看了看天。

云層深處，隱約有金線閃動，像是某種規(guī)則正在悄然改寫。

陳長生嘿嘿一笑，自自語：“看來，接下來可以搞點大的了?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