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不可能這事沒人知道”

“還有你藏在珊瑚枕下的情書。”陳長生繼續(xù)道，“開頭寫著‘致我永遠說不出口的人’，落款是‘雨’，墨跡都暈開了，看來是哭著寫的吧？”

敖雨嘴唇發(fā)抖。

“你到底是誰派來的？天庭？冥府？還是月老？”

“我是你命中克星?！标愰L生翹起腳丫，水珠從他腳趾尖滴落，“你要秘寶也行，先答我三個問題?！?

他豎起一根手指：“第一，你們龍族最近誰丟了褲衩？”

敖雨臉色鐵青。

第二根手指豎起：“第二，三太子洗澡時哼的是哪首小曲？《愛情買賣》還是《老鼠愛大米》？”

她拳頭捏得咯咯響。

第三根手指緩緩舉起。

陳長生瞇眼一笑：“第三你送我的龍須發(fā)帶，為啥是斷的？”

空氣凝固了。

屋外風雨未歇，屋內(nèi)積水蕩漾。

敖雨站在水中，水袍貼身，胸口起伏，眼神復雜得像打翻的調料罐。

她死死盯著陳長生，聲音壓得極低：“你到底知道了多少？”

陳長生沒回答。

他只是輕輕晃著腳丫，哼起了歌：

“妹妹你坐船頭，哥哥我岸上走——”

最后一個音還沒落，他腳下一蹬。

泡腳盆里的水“嘩”地騰空而起，化作一道水簾，把他和敖雨徹底隔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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