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還知道更多?!彼朴铺统鲅g破葫蘆,晃了晃,“比如,你們?nèi)用刻彀胍雇低涤酶竿醯挠癍t壓泡面,還非說是‘祭天儀式’?!?
敖雨呼吸一滯。
“再比如,龍宮廚房那個燒火的蝦兵,其實是你初戀,后來因為你爹嫌他工資低給趕走了?!?
“閉嘴!”敖雨低吼,掌心凝聚一團(tuán)高壓水球,嗡嗡作響,眼看就要砸出去。
陳長生卻一屁股坐回椅子上,重新把腳泡進(jìn)盆里,還嘆了口氣:“唉,現(xiàn)在的年輕人,一點玩笑都開不起。你這樣容易乳腺增生,懂不懂?”
“你才乳腺增生!”敖雨差點跳起來。
“你看,又急?!彼沃_丫,“一提私事就炸毛,典型的心虛表現(xiàn)。我猜猜,那秘寶是不是跟你有關(guān)?比如是你偷偷拿出來的?還是說——”
他頓了頓,眼睛賊亮:“是你用來逃婚的信物?”
敖雨整個人僵住。
水球在她手里劇烈震顫,差點自爆。
“你胡說八道!”
“我沒胡說?!标愰L生悠悠道,“我只是好奇,你們龍族最近誰丟了褲衩?監(jiān)控里拍到一條繡著‘雨’字的絲綢底褲,掛在南天門旗桿上飄了三天,玉帝還以為是新式祈福幡?!?
敖雨的臉一下子漲成了番茄。
“那是——那是意外!”
“哦~”陳長生拖長音,“原來真是你的。我還以為是哪個蝦兵蟹將搞團(tuán)建穿錯了。不過話說回來,你這尺寸是不是偏小了點?勒得慌不?”
“陳長生!??!”敖雨怒極,雙手一合,整間客棧的水瞬間凝成一面巨鏡,倒映出她真身輪廓——千丈龍影盤旋于天,鱗片森寒,龍目如炬。
“再敢多說一句,我讓你在這水里溺死一萬次!”
陳長生抬頭看著那虛影,點點頭:“不錯不錯,龍形保持得挺好,就是尾巴有點歪,是不是小時候摔過?”
他頓了頓,忽然壓低聲音:“而且你左鰭底下那塊疤,是不是五百年前三尾狐偷襲留下的?當(dāng)時你正洗澡,對吧?”
敖雨猛地睜大眼。
龍影一顫,差點潰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