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啊?!标愰L生拍手,“建議申請個吉尼斯紀錄:‘最執(zhí)著龍女,為追一石頭淹平一座城’。回頭我?guī)湍銓懶麄髡Z——‘雨姐一怒,江河倒流;為愛發(fā)電,全城泡澡’?!?
敖雨氣得指尖發(fā)顫。
袖口一揚,屋內(nèi)積水瞬間沸騰,化作數(shù)十條水龍盤旋而起,張牙舞爪直撲陳長生。
結(jié)果他連姿勢都沒換,就那么躺著,嘴里哼起小調(diào):“妹妹你坐船頭,哥哥我岸上走——”
每唱一個字,那些水龍就矮一截。
唱到“走”字時,全趴地上了,像一群被訓(xùn)過的哈巴狗,乖乖繞著他床腳打轉(zhuǎn)。
“哎喲,還挺聽話?!标愰L生伸手摸了摸其中一條,“你們龍族是不是遺傳性服從?見著嘴甜的就自動繳械?”
敖雨咬牙:“你!”
“我什么?”他忽然瞇眼,身子前傾,盯著她耳朵尖,“哎?你耳朵怎么紅了?”
敖雨一愣。
“不是發(fā)燒了吧?”陳長生探出手,作勢要摸,“要不要我給你請個大夫?聽說東海有個老龜專治龍類內(nèi)分泌失調(diào),收費不高,就是診金得用千年珍珠付。”
“滾!”敖雨猛地后退三步,水浪隨她暴退炸開,半堵土墻直接被沖塌,磚石泥漿嘩啦倒地。
陳長生卻不躲,反手一撐床沿,赤腳踩進水里,一步一步朝她走去。
每一步,水花都清脆得像在打拍子。
“別激動嘛?!彼ξ?,“耳朵紅說明心跳快,心跳快說明情緒波動大——你們龍族不是號稱心如止水、萬劫不侵嗎?怎么,見了我連生理防線都守不住了?”
敖雨死死盯著他,龍角隱隱泛起青光。
“你到底想怎樣?”
“我想怎樣?”陳長生歪頭想了想,忽然咧嘴一笑,“你說呢?上次送我的龍須發(fā)帶,為啥是斷的?總不能是你剪了當(dāng)紀念品留著吧?”
敖雨臉色驟變。
“你你怎么知道那是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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