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師弟!”
許凝輝打著哈欠,慢慢回過頭去,有些沒睡醒的模樣看著姜朝雨。
待看清楚樓上人之后,才瞪大了眼睛,驚訝道:“師姐,你怎么這么早打掃曾掌門的房間?!?
姜朝雨快步走到許凝輝的面前,看著他眼下的烏黑,甚是好奇,“師弟,去哪兒?”
許凝輝一時沒反應過來,直接脫口而來,“出了一個任務。”
“任務?”
姜朝雨有些好奇,是什么任務,不過許凝輝只是說著任務,并沒有說清楚是什么任務。
“你知道長公主府昨夜著火這件事情嗎?”
許凝輝點頭,并道出一個讓姜朝雨更加驚訝的事情,“知道,那火還是我去點的?!?
姜朝雨眼里皆是震驚,有些不可思議,“你什么時候接的?”
彎月門還有一個暗閣,是接任務的,當初去拿那副盛夏圖也是她接的任務,彎月門從來都是不過問發(fā)任務之人,不然錢都不得賺。
只是暗閣還有個禁令是不得接有皇家人的任務,為何許凝輝會去接?
“師弟,你瘋了,皇家的任務我們不能接!”
聽到這話,許凝輝嘴角扯出一絲笑容,“可是師姐,你忘了皇家的人是怎么對待我們的了嘛!不就起個火嘛,風往哪里吹,我可管不了?!?
許凝輝輕描淡寫地說出這些話,竟讓姜朝雨感到眼前這個人有些陌生。
她抬起頭來,試圖想要看清楚許凝輝究竟在想些什么,可是他的恨意卻讓她無從下手,只是嘆了口氣。
“那長公主真的死了嗎?”
“沒死?!?
坊間皆傳許華濃死了,但是如今的縱火犯卻說許華濃沒死,那她該信誰的。
“師姐,沒什么事我便去歇息了,改日再說?!?
許凝輝說完直接便推門而入,直到門合上,姜朝雨還站在許凝輝的門前,她一直再想,究竟誰說的才是真的,但是她覺得許凝輝這話也許沒錯,許華濃就是沒死。
既然縱火的人說沒有死,那么就是沒有死。
可人又會去到哪里呢~
“小雨,你怎么在這里?”黎遠岫不知從何處出來了,喊住了慢悠悠的姜朝雨。
姜朝雨回頭,只見黎遠岫的手中還有一只信鴿,只不過那信鴿的腿似乎受傷了。
望著她手中的信鴿,姜朝雨有些疑慮,“師姐,這信鴿怎么了?”
順著姜朝雨的目光看向那受傷的腿,已經(jīng)為它包扎好了,“今日我醒來的時候,便見它在我的窗前,腿還被燒傷了,所以簡單包扎了之后,打算拿給師弟處理一下。”
燒傷?!
姜朝雨更覺得有些奇怪了,昨日只有長公主府才走水了,這信鴿也不可能跑去何處。
“聽聞長公主府走水了,所以跑過來想問問師姐你知道什么情況不,但是方才師弟才入睡,恐怕要等待一會兒了。”
不過黎遠岫更是不知道長公主府走水這件事情,“什么走水了?”
姜朝雨皺起眉來,“師姐,你昨日睡得很早嗎?”
昨日黎遠岫感覺自己不知怎的,異常地困,因此早早便入眠了,以至于都不知道長公主府走水這件事情。
“昨日不知怎的,有些困了,躺下便睡著了?!?
“曾宸華今日一早便被宣進皇宮了,也不知道究竟會是什么樣的結(jié)果?!?
長公主府的火倒是滅了,但是至于長公主的生死還不知情,不過坊間皆傳長公主沒了,也不知道這件事情是真或是假的。
“老二,你怎么看待這件事情?”
曾宸華聽著皇帝此時的態(tài)度較為緩和,可若是不直視他發(fā)怒的神情的話,還以為不過是在詢問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呢。
“兒臣同嚴太醫(yī)一同出長公主府,至于后面的情況,兒臣也沒有想到。”看似沒想到,但這話的另外一層意思便是,我可是有人證在旁邊的,那人還是你自己的,所以這件事情不可能是我做的。
“哦,那你知道長公主現(xiàn)在如何?”
曾宸華不會去猜測,“兒臣不知,還望父皇告知?!?
“老大,你認為如何?”
皇帝將話題轉(zhuǎn)移到了一旁的曾奕陽身上,曾奕陽也是個明智的人,回答的時候還假裝咳嗽幾句。
“回父皇,咳咳咳~兒臣咳咳咳也不知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