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然我裝?。俊?
姜朝雨看著翠翠,現(xiàn)在有種破罐子破摔的感覺,可是翠翠提醒著姜朝雨,“小姐,之前好多次都是裝病的,但老太太若是聽見你生病了定會為你尋大夫的,況且小姐外出的這件事情被發(fā)現(xiàn),若是老太太給老爺說就麻煩了?!?
聽著這些話,姜朝雨內(nèi)心更是痛苦了,為什么便要今日被發(fā)現(xiàn),還有半月自己就嫁人了,到那時(shí)再也不用裝病了,可是唯獨(dú)是現(xiàn)在被發(fā)現(xiàn)了,莫不是祖母有什么重要的話同自己講。
“算了,死就死吧!”姜朝雨站起來,抱著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走出了房門。
“小姐~”翠翠在后面喊著姜朝雨,但是姜朝雨手一揮直接道:“翠翠,你等你家小姐完完整整回來?!?
翠翠望著姜朝雨的背影,背影都充滿著決然。
私下并未同祖母閑聊過,又加上祖母平時(shí)居于院中,好愛養(yǎng)生獻(xiàn)佛,交流更是過少,這一去也猜不出祖母究竟想要說些什么。
“小姐,里面請!”
才剛剛走到院前,那掌事姑姑便出來迎接姜朝雨,正面看去祖母此時(shí)正在上香。
“孫女拜見祖母,不知祖母找孫女何事?”
老太太跪佛,姜朝雨跪老太太,待她上完那注香,才慢悠悠站起來。沒聽見聲音的姜朝雨也不好隨意放肆,任然是保持著跪的姿勢。
“起來吧。”姜朝雨跪了許久才終于得到這句話,膝蓋都有些跪紅了。
“賜座?!?
“謝祖母?!?
坐于椅子上,平時(shí)便不愛打招呼的姜朝雨,此時(shí)面對長輩更不知道該說些什么,只是將唇角微微揚(yáng)起,以示晚輩的禮貌。
“小雨,去哪兒了?”
一聽到這句話,姜朝雨就知道,該來的還是會來,在來的路上思索了好幾個理由,最后以較為滿意的理由去搪塞老太太。
“回祖母,孫女前些時(shí)日臉上長了痘,險(xiǎn)些留疤,所以偷偷出去買藥?!?
這話一出,惹得老太太盯著姜朝雨的臉看,看著確實(shí)是這么回事。
既如此也不為難她,又繼續(xù)說道:“你可知我喚你來所為何事?”
姜朝雨非常誠實(shí)地?fù)u了搖頭,她是真的不知道為什么老太太這么晚都要喚自己來她的院中。
天色不早,今夜的云不多,還可能看到好多星星懸掛于空中,若不是那月光為自己照耀路,恐怕自己來得還要晚一些。
“想來,還有半月,你便要出嫁了。”
姜朝雨沒想到,老太太所為此事,莫不是說出了娘家也要記得娘家的好,不要忘了娘家,話是如此但反過來就是多為娘家做事罷了。
“是的?!?
“你既快出嫁,那我老太太再占著這個東西便不好。”
!姜朝雨很是好奇,什么東西,莫不是原身母親的?
掌事姑姑將一個木匣子輕輕地放在老太太的手中,姜朝雨看著那木匣子想不到里面有些什么。
老太太看著姜朝雨那好奇的模樣,臉上揚(yáng)起一絲慈祥的笑,“看你好奇的模樣,想必你也不知情。”
手解開扣子,在姜朝雨的注視中慢慢打開木匣子,里面躺著一支金簪,可是看著那支金簪的模樣,怎么像極了之前自己贖掉然后曾宸華又為自己贖回來的金簪。
眉頭微皺,面上盡量保持冷靜,靜待老太太說。
“想必你并不知道此物,這是你生母的物品,也是她當(dāng)初的陪嫁簪子,只是可惜她不在了?!?
在老太太的示意下,掌事姑姑將那金簪拿到了姜朝雨的面前。
?。。。。。?
待她接過手才發(fā)現(xiàn),這金簪和自己的那只竟然一模一樣······
姜朝雨小心翼翼地說出自己顧慮,“祖母,我母親的金簪是只有一只嗎?”
不知道姜朝雨為何如此問,但是當(dāng)初也是姜朝雨的母親在臥病之時(shí)將這金簪送至自己手中,說待自家女兒出嫁了再給她。當(dāng)初她也不理解為何如此做,當(dāng)初以為想給自家女兒一個保障。
如今到了這丫頭出嫁之時(shí),這金簪留在自己這里也沒用,該完成這金簪的使命了。
“對,只有這一只。”
“那祖母可知我母親是哪里的人?”
第55章
“你母親是林家之人,不過自你母親嫁至林家后,便很少回去,你不知情也正常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