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番話說的曾奕陽更加好奇了,可惜因為自己裝病的緣故,未曾見上一面,若不是傳出自家弟弟即將與姜府二小姐成婚之事,想必他根本就不知道姜朝雨此人。
不過派人去打聽,也是連相貌都不知情,看來這二小姐身體有多不好,才會這么久未出過門。
“想來你的決定定是好的,你們成親我定去捧場。”
話一出,曾宸華便有些擔(dān)憂,那情緒掛上眉梢:“可皇兄你的???”
曾奕陽擺擺手,笑意掛在臉上,散去一絲病氣,“無礙,再裝一次又如何?!?
“至于謝云隱等人的事情,我們靜觀其變,敵不動我們就不動?!?
“好!”
“阿嚏阿嚏~”許是姜朝雨感覺到身后有人在念叨自己,鼻子一癢,噴嚏不斷。
黎遠岫看著姜朝雨不停地打噴嚏,忙關(guān)心道:“許是最近感染風(fēng)寒?”
打完噴嚏后,姜朝雨擺擺手,“想必是背后有人在議論我?!?
不著急回府,直接位移來到了黎遠岫的面前,本想著自己休息好多了,怎料落地的那一刻差點穩(wěn)不住倒在地上,好在黎遠岫及時扶住了她。
“小雨,沒事吧?”
抬眼撞入了黎遠岫擔(dān)憂的眼神中,待站穩(wěn)后才道無事。
“沒事就好。”
彎月門的裝潢還是同師傅她們在的時候一樣,可看到故物心中難免感傷。
緩好情緒后,姜朝雨說出自己的懷疑。“今日我差點進了初國。”
“??!”聽姜朝雨一說,心生擔(dān)憂,黎遠岫忙問道:“為何?”
“你還記得謝云隱嗎?就是他!”
“為何?”黎遠岫甚是不解,平時所見,那謝家公子不過追求作詩飲酒罷了,何故如此。
“師姐,許是你最近忙,不知道一些事情,但是有必要去查查謝云隱這個人,我那日在姜允信的房間聽到那二人的密謀,怎料那人過幾日用信鴿騙我去城外?!?
此番黎遠岫聽著,眉心蹙成一團,眸色變得晦暗,“這信鴿他又是哪里尋的?”
就連黎遠岫也深覺不對勁,那可是彎月門獨自培養(yǎng)的東西,旁人根本不可能拿到手。
“正是不知,故來問師姐你。”
管理信鴿的是自己的親信,是飛鴿羽,不可能讓人接觸,不過前些時日聽聞丟了一只,本以為是死了沒想到竟是到了謝云隱的手中。
“許是前些日子,本以為那信鴿是跑丟死了,現(xiàn)在想來,花費大量精力培養(yǎng)的信鴿怎么可能跑丟?!?
如此一說,就說的通了,可是令姜朝雨更加不解的是,他又是如何知曉這信鴿是彎月門的,又能夠聯(lián)系到自己呢。“可師姐,你不覺得他用信鴿聯(lián)系我這件事情,也更加怪異嗎?”
飛鴿羽里的人知曉彎月門所有人住所,不過每個人也知曉一點,不可能全部知曉,若是這樣便能找到究竟是誰出賣的了。
“是怪異,不過知曉你地址的也只有那幾人而已,隨我去飛鴿羽便知真相?!?
“好!”
飛鴿羽獨立出彎月門,于深山中,這里最不容易被人知曉。
這親信名為李彥,同黎遠岫是摯友,兩人知根知底,黎遠岫定不會認為此事是李彥所做,想必就是那其中知曉姜朝雨地址的人所告密的。
李彥見黎遠岫同姜朝雨前來,忙帶人上前迎接。
“拜見掌門!”
“羽主,前些時日你丟的鴿我給你找回來了,換個地方說話?!崩柽h岫此番話中有話。那鴿究竟是何,換了地方才好說~
“好!”
第54章
李彥有些不明白黎遠岫的意思,待換至無人的地方才聽黎遠岫說。
“前些時日不是說丟了一只信鴿嘛,負責(zé)那個信鴿的是誰?”
聽此一問,想必這信鴿又出現(xiàn)了還惹出麻煩來了。
“莫不是?”疑問上了眉梢,果然是多年好友,單單一個眼神便能知曉其意。李彥看著黎遠岫,看她堅定地點頭,定是出了問題。
如此說來,便急忙派人去找,卻沒想到那人已不在飛鴿羽。
“你說什么,人不見了!”李彥聽著手下匯報,沒想到這人竟這么聰明,但想必她活不了多久,敢背叛彎月門的人就要嘗噬心之罪。
彎月門的人皆有自己的心頭花,是以滴心頭血而養(yǎng)的,若是那人死了想必她的心頭花也就死了,若是沒死,往那心頭花根澆些毒藥,想必也能夠讓她痛苦許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