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子大不慚地說自己的是朝廷命官,趙范抓他是違法行為。
趙范轉身坐在旁邊的椅子上,對麻子說:“你是什么官,我并不關心,我只想知道獨眼龍準備什么時間襲擊十里堡?!?
麻子狡辯:“我跟獨眼龍沒有聯(lián)系,我怎么知道,你要是想知道你去問他吧。”
趙范:“那你白天去牛耳山干嘛去了?”
麻子眼珠子轉了轉,沒想到趙范居然派人監(jiān)視我。
麻子:“我是山上采蘑菇,沒有采到?!?
趙范冷笑:“既然你不說,我也有辦法讓你說。”
說完,讓人把準備好的、在水桶里沾濕的黃紙拿過來。
趙范接過來走到麻子身邊。
“把他按住?!壁w范雙眼冒出兇光,看得人脊背發(fā)涼。
麻子嚇得結巴地說:“你……你想干嘛……我可是……朝廷命……”
他的話還沒說完,趙范將那張粘了水的黃紙貼在麻子的臉上。
麻子試圖左右扭動頭和腿,兩側早已被士兵死死地按住,根本無法動彈。
麻子的口鼻被黃紙堵住,堵得嚴嚴實實,一點空隙都沒有。
趙范:“我可以憋死你,而你身上沒有一點傷痕,到時候我就說你是得了急癥死的。到時候,誰也說不出來什么?!?
“白長樹知道,也沒有任何辦法,即使他的心里很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。但他不會管你的死活,他只在乎錢。而你的位置,他很快就會找別人替代。你就是一只狗被扔到郊外,被野狗啃食……”
麻子聽到趙范的話,心里產生了極大恐懼感,同時身體感覺到極度缺氧,他的身上在痙攣地抖動著,大瞪著眼睛看著天花板,他的大腦開始進入倒計時。
他臉上的紙終于揭開。
麻子拼命地呼吸著空氣,腦袋漸漸地變得清醒。
“我說,我什么都說,求求你別在折磨我,饒我一條狗命吧?!甭樽涌拗f道。
趙范讓人把他從長凳子上解開,麻子無精打采地坐在凳子上,雙手依舊反綁著。
“都是白長樹讓我跟獨眼龍聯(lián)系的,他與獨眼龍勾結,利用剿匪賺錢。這次是侯爺把他們賺錢的路給堵住了,他們要想辦法趕走或暗殺侯爺。”麻子供述道。
文書坐在一旁記錄著麻子的供詞。
趙范心想,果然白長樹與獨眼龍有聯(lián)系,這樣說白長樹是故意讓他解散護衛(wèi)隊,這樣土匪便可以肆無忌憚地搶劫十里堡。
趙范問:“獨眼龍在什么時候襲擊十里堡?”
“明天早上,獨眼龍親自帶人襲擊十里堡?!甭樽佑袣鉄o力地回答。
問到這里,一切都已經清楚。
麻子在供詞上簽字按上手印。
趙范手里拿著這篇供詞,仔細地看了一遍,這足可以將白長樹繩之以法。
他讓苦木必須將麻子看好,不能出任何意外。
苦木答應一聲,派了張虎、宋林兩名得力衙役在此看守麻子。
趙范和苦木走出了鎮(zhèn)衙。
苦木:“侯爺,我們怎么辦?”
趙范:“集結所有的士兵,布下陷阱,讓獨眼龍來鉆?!?
十里堡的護衛(wèi)隊,全部集結起來。有聽到信的鎮(zhèn)民也都自發(fā)地趕過來,準備參加抵抗土匪的戰(zhàn)斗。
趙范分別讓苦木和謝虎各自帶兵埋伏在十里堡南北兩側,讓出西面的入口,等到土匪進入到他們布置的口袋陣了,在將他們一網打盡。
大戰(zhàn)之前,趙范擔心十里堡安全,夜里派李勇帶著士兵在鎮(zhèn)子里巡邏。
李勇帶著士兵在鎮(zhèn)子里巡邏,路過鎮(zhèn)衙門的時候,看到衙門里靜悄悄的。
他想,這里面關著麻子,扳倒白長樹就靠這個證人,麻子可不能出什么事。
李勇帶著人進到衙門里查看。
李勇進到關押麻子的牢房時,看到躺在血泊里的張虎,頭嗡地一聲響,知道出事了。
他急忙拽出腰刀,帶著士兵沖了進去,發(fā)現(xiàn)牢房里早已空蕩蕩。-->>
麻子越獄了!
趙范在廳堂里,正在考慮自己布下的這個陷阱,有沒有遺漏之處。
這時,李勇氣喘吁吁地跑進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