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幾句話,一句比一句誅心。
王主任的臉?biāo)查g就白了,這帽子要是扣下來,她這個街道辦主任也別想干了。
“吳碩偉同志說得對!”王主任立刻表態(tài)。
“這件事性質(zhì)惡劣、影響極壞,絕不能姑息!必須依法處理!”
“你!”聾老太太氣得渾身發(fā)抖,拐杖指著吳碩偉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。
秦淮茹在旁邊急得直跺腳,她拉了拉傻柱的衣袖,小聲說:“傻柱,你快說句話啊!吳碩偉這是要把你一大爺往死里整??!”
傻柱腦子本來就亂,被秦淮茹一拉,又看向聾老太太期盼的眼神,他梗著脖子對吳碩偉喊道:“吳碩偉!這沒你的事!我跟雨水都同意私了了!”
“哥!”何雨水尖叫一聲,她猛地甩開吳碩偉扶著她的手,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的親哥哥。
“呵呵呵不是吧、不是吧!你這個‘一人吃飽全家不餓’的舔狗又在代表別人了?”
吳碩偉沒繼續(xù)理傻柱,而是看著易中海慢悠悠地又拋出一個問題:
“易中海,我還有個事想不通。你說你保管錢,那信呢?何大清十年寄了一百二十次錢,他能一封信都不寫?你把信也‘保管’起來了?”
易中海眼神躲閃:“燒……燒了……”
“燒了?”吳碩偉笑得更厲害了。
“為什么要燒?信里寫了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?還是說……信里提到了什么,讓你害怕了?比如何大清當(dāng)年到底是怎么走的?”
這句話像是一道閃電,劈開了何雨水腦中的混沌。
是啊,爹為什么走?
所有人都說是跟著寡婦跑了,可一個能堅持十年、每個月都寄十五塊錢生活費回來的男人,真的會那么絕情連一封信都不給自己的親生兒女嗎?
“哥!”何雨水猛地轉(zhuǎn)身,死死抓住傻柱的胳膊,指甲幾乎要陷進(jìn)肉里。
“你聽見沒有!碩偉哥說的你聽見沒有!爹可能不是自己要走的!可能就是他!就是易中海算計的!”
傻柱被妹妹搖晃的一個趔趄,他看著妹妹淚流滿面的臉又看看一臉坦然的吳碩偉,腦子徹底成了一鍋粥。
“我……”
“你什么你!”何雨水積攢了十年的委屈、憤怒和不甘,在這一刻徹底爆發(fā)了。
她甩開傻柱,指著他的鼻子聲音凄厲地哭喊起來:“何雨柱!你就是個傻子!徹頭徹尾的傻子!”
“他易中海偷了我們十年的救命錢,你還管他叫一大爺!那老太婆幾句話就把你忽悠瘸了,你還真以為他是什么好人?”
“他給你幾個爛窩頭,你就感恩戴德!你有沒有想過他那是拿著我們自己的錢,買你的人情、買你的良心,讓你給他當(dāng)牛做馬養(yǎng)老送終!”
“還有你!”何雨水猛地轉(zhuǎn)向秦淮茹,把秦淮茹嚇得后退了一步。
“秦淮茹!你安的什么心?‘’
“每次我哥帶回來的飯盒,是不是都進(jìn)了你們賈家的肚子?”
“我哥辛辛苦苦掙的工資,是不是都貼補給你們家了?”
“現(xiàn)在易中海偷我們錢的事敗露了,你跳出來當(dāng)好人勸我們私了,不就是怕自己沒了易中海這個‘后臺’,以后沒人接濟(jì)你們家了嗎?”
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