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一把手中的禮盒放下,十分無辜的攤攤手。
“少夫人見諒,您也不想卑職大張旗鼓送個禮最后鬧的人盡皆知吧?”
沈棠面色鐵青,初一只能自己把禮盒往她跟前推一推。
“少夫人,這是相爺親自為您準備的衣物首飾。他特意交代了,今日的慶功宴您必須用他送的,否則他要是做了什么逾矩的事全都是您自找的?!?
說罷,初一的身影就消失無蹤,等春紅進來時,就看見沈棠面前擺著的禮盒,一打開便看見一件血緞長裙,她滿眼驚艷,“天呢,這衣裙好美,夫人穿上一定好看?!?
沈棠看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長裙時,瞳孔猛的一顫。
她被宋紹恒和水嬌嬌送給謝危止那天,穿的就是這件!
為什么,謝危止會送來!
沈棠踉蹌的退后兩步,好似見到了洪水猛獸,渾身發(fā)抖,“春紅,拿去燒了!”
“?。堪?,好!”春紅見此哪敢多說,一路小跑到小廚房,仍到灶臺下就燒。
等燒干凈后,春紅端著安神茶過來,“夫人,奴婢燒干凈了,您看不見了?!?
一件衣裙就能嚇得她失魂落魄,沈棠難堪的坐在床上,“你先出去吧,我想一個人靜靜。”
“是。”
而此時,不放心的初一去而復返,看見燒成灰的衣裙,天塌了。
相府地下水牢,謝危止坐在輪椅上,冷眼看著慘叫的男人,“本相再問你一次,十年前,到底是誰命你們滅平城危氏滿門!”
被折磨到面目全非的男人痛苦道:“小、小的就是一個小嘍嘍,當真不知道,小的只聽兄弟說過……他位高權重很有錢,好像有個獨女,會、會醫(yī)……啊啊啊啊啊??!”
伴隨著撕心裂肺的哀嚎,初一小心翼翼的探出了頭,“相、相爺,您這會兒心情是不是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