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這么想要我們的孩子,是不是應該更努力些?”
沈棠每次要他都好舒服,舒服到如墜仙境,一次遠遠不夠,他想要永不停歇,一直一直被她索要。
只不過陳志是個一無是處的清高書生,他只能勾著沈棠主動。
“姐姐,你多要我?guī)状魏貌缓茫俊?
謝危止漂亮的臉湊到沈棠眼前,薄唇幾乎貼上她,卻被她的手掌推著隔開距離,避開了他的親吻。
“我病重未愈,不能縱欲?!?
吻落在沈棠耳旁的青絲上,謝危止不滿的咬在嘴里。
薄情的女人還說沒把他當玩物,她能親遍他的全身,唯獨不親他的唇,“姐姐什么時候能好,我想一夜七次。”
沈棠沒想到一個書生能說出這樣的虎狼之詞,驚愕的回頭,嬌臉微微變紅,“你行嗎?”
“姐姐試試不就知道了?”謝危止想看沈棠在他身上肆意作亂的嬌容,滾燙的欲念沖撞著理智的囚籠,碎裂聲一點點傳來,“姐姐……”
謝危止舔著薄唇逼近,春紅的聲音從外面響起,“夫人,奴婢找到個令牌,上面沾著血,似乎是刺客遺落的?!?
“拿過來?!?
謝危止被回神的沈棠拍開,他臉黑了,差一點就勾引成功,都怪春紅。
春紅莫名一哆嗦,下意識看向謝危止,他不滿的窩在沈棠肩頭,兩人天造地設,太好看了。
她花癡幻想起自家將來的小主子,眼睛锃亮,“陳主子快喝吧,藥方是夫人親自為你調(diào)配的,安全無副作用,保管身體越喝越棒!小主子指日可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