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偉雄剛要拉開凳子,聽到這話,手就松了下,凳腳在地面上發(fā)出撞擊聲,他瞪大眼睛:“什么?念念不是偉力的孩子?這……這不可能吧?”他的聲音因為震驚而微微發(fā)顫。
盧巧玲笑了下:“看來你和你堂弟關(guān)系也不怎么樣嘛,這么大的事他都沒告訴你?!?
“我和偉力……”金偉雄苦笑著搖頭,“從小就不是一路人。記得大學時他整天泡吧、打牌還有打游戲,我就勸過飛虹別跟他在一起,可她不聽。”
盧巧玲道:“很簡單,因為她當時已經(jīng)懷孕了!”
“什么?是先有了孩子,然后再和偉力結(jié)婚的?飛虹讓偉力當了接盤俠?”
盧巧玲道:“只不過這個事情到目前為止都是金偉力一個人的說法,還不能完全確認。”盧巧玲畢竟是警察,說話還是比較嚴密。
金偉雄轉(zhuǎn)向陸軒:“這是你找金偉力的時候,他說的是吧?”
陸軒點頭說:“是的,我昨天晚上去找他了?!?
金偉雄微微點頭道:“說到這事,我還要感謝你呢。他本來住在橋洞,現(xiàn)在他已經(jīng)搬出來了,說你答應給他每月1500元?雖然我和他關(guān)系比較疏遠,但是他畢竟是我堂弟。本來知道他混得住橋洞,心里也很不好受,但現(xiàn)在他的情況改善了,都是拜陸軒你所賜,我以茶代酒敬你?!?
“以茶代酒干嘛呀,拿幾瓶啤酒進來,喝酒吧!”陸軒說道。
盧巧玲就讓服務員拿了一打啤酒進來,幾個小菜也一起上來了!
“好,我用酒來敬!”金偉雄給每人都開了酒,斟滿了一杯啤酒,敬了陸軒一杯。
盧巧玲問:“金偉雄,你為什么自己不接濟你的堂弟?你不是早知道他住橋洞了嗎?”
金偉雄臉上微露尷尬之色,說:“我覺得他這個人好吃懶做,還賭博,給他再多的錢,也是浪費!”
盧巧玲道:“那軒哥給他錢,不也是浪費嗎?”
金偉雄看向陸軒,道:“但這次,金偉力好像有些變化,這幾年來,他是第一次給我打電話,說你請他吃了飯、還住了賓館,并給他一月1500元?!?
陸軒道:“這些錢,也算是我兩次弄折他胳膊的補償吧!值與不值,浪費不浪費,我也不去管了?!?
說著,陸軒又拿起酒瓶給自己酒杯里倒?jié)M了啤酒。
盧巧玲看到之后,說:“軒哥,你不要一個人喝悶酒,我們陪你喝!”
又喝了一杯,金偉雄說:“陸軒,你下一步有什么打算?”
陸軒看看盧巧玲和金偉雄,說:“我對你們也沒什么好隱瞞的。我是真心想對飛虹和念念好,想和她們生活在一起。但是,我總得把事情的真相弄清楚?!?
金偉雄也說:“那肯定是需要弄清楚的。這樣吧,我現(xiàn)在就幫你給卿飛虹打個電話,讓她把事情的真相都告訴你。俗話說,易得無價寶、難得有情郎。飛虹她如今這個離異的狀態(tài),有陸軒你這樣優(yōu)秀的青年喜歡,這不是開啟新人生的機會嗎?念念的健康成長,也需要你這樣肯負責任的人?。∥乙欢ㄒ獎駝袼?!”
盧巧玲疑惑地問:“她會聽你的嗎?”
金偉雄信心滿滿:“不管怎么樣我也是她師兄??!這些年來,也沒有少關(guān)心她,我的一席話,她多多少少還是要聽的!”
陸軒心想,金偉雄到底是卿飛虹的師兄,由他出面,或許事情能有所緩和也未可知,就端起酒杯說:“金隊,那就麻煩你了?!?
金偉雄笑著說:“你跟我客氣什么!來,咱們再喝一杯,我就打電話!”
盧巧玲忍不住催促道:“那你還是趕緊打了電話再喝吧!”
金偉雄很聽盧巧玲的話,說:“好好,打了電話再喝!”
于是,他關(guān)上了小包廂的門,開始打電話!
可喜的是,卿飛虹果然接了電話。
金偉雄面露喜色,朝陸軒和盧巧玲眨眨眼睛,意思好像是說,看吧,她接了電話。
但是,隨后在與卿飛虹的通話中,就聽出卿飛虹的興致不高,問他有什么事?
當金偉雄說了情況之后,卿飛虹的態(tài)度立馬變得拒人以千里之外,她說:“師兄,這個事情你不要管,也不要想讓我說什么,不然我們師兄妹也沒得做了!”
說完,直接掛了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