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屁,我和四哥分手之后,就被警察抓了,在笆籬子里面關(guān)了好幾個(gè)月,我拿什么干??!”二肥反駁道。
    楊燕也好不相讓:“可你出來之后,也照樣什么都沒做呀,我沒找你就不錯(cuò)了,你還舔著臉來找我!再說,四哥許給你的,你找他要錢去唄,找我干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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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四哥都他娘的嗝屁了,我還干個(gè)六啊,把你送俄羅斯去當(dāng)野雞啊。再說了,我在里面差點(diǎn)沒被打死!這叫什么都沒做嘛?楊燕,你要是這么做事的話,那可休怪我不客氣啊?!?
    “不客氣?你想怎么不客氣!”楊燕針鋒相對。
    二肥把腋下的包往八仙桌上一拍,惡狠狠的說道:“四哥逃走的時(shí)候,你可是沒少出力的,他的好幾處落腳點(diǎn),都是你提供的,你信不信,我出了這個(gè)門,直接就去公安局報(bào)案。”
    “你那張臭嘴開光了呀,說啥警察就信啥!你有證據(jù)嘛?”
    二肥嘿嘿一笑。
    “證據(jù)。老子就是證據(jù)!不服咱們就比量下,看看到底誰吃虧?!?
    楊燕直勾勾的盯著他,半晌,忽然撲哧下笑了。
    “你笑啥?”二肥問道。
    楊燕輕輕嘆了口氣:“你這是何必呢?林海讓你過來,肯定不是為了兩敗俱傷的,你的戲演過了,還是冷靜下來說正事吧?!?
    “少來這套,今天的事,跟我姐夫半毛錢關(guān)系都沒有!”二肥把大手一揮,說道:“我告訴你啊,楊燕,今天你不把錢拿來,我馬上就搬東西,我看了下,你這屋里屋外的,還有點(diǎn)值錢的。三百萬肯定是不夠,但蒼蠅也是肉嘛,好歹也能?!?
    “你敢?!你就不怕四哥回來收拾你?”楊燕說道。
    “別說四哥回不來,就算他回來了,我也不怕?!?
    楊燕厲聲說道:“好,那我就報(bào)警,你這叫入室搶劫,足夠把你再送進(jìn)去?!?
    二肥滿不在乎:“好啊,報(bào)警好啊,我正愁沒地方評理呢,到了派出所,我就把你和四哥這些亂七八糟的事都說出來,讓人民警察給評評理,那三百萬,你該不該給我,老話說,父債子償,天經(jīng)地義,這奸夫欠的錢淫婦還,也天經(jīng)地義。”
    楊燕被懟的夠嗆,一時(shí)無語。
    二肥則拿出手機(jī),撥通了個(gè)號碼,為了表示真實(shí)性,還特意打開了免提。
    “喂,通知老五,馬上帶人帶車過來,半個(gè)小時(shí)之后開始搬家。對了,在鎮(zhèn)子上租個(gè)鏟車,不開門,直接把門給我推了?!?
    “知道了,趙總。”電話那一端說道,
    放下電話,二肥冷笑著道:“我再跟你說一遍,四哥已經(jīng)嗝屁了,他回不來了,出賣他的人就是老周,老周這次回來,本來是打算要你命的,可惜,他也被賣了,結(jié)果剛?cè)刖?,就被抓了個(gè)正著,沒辦法,現(xiàn)在就是個(gè)黑吃黑的時(shí)代,你不吃人,就只能被吃,說起來,你算是很走運(yùn)了,如果老周沒被抓,他能把你大卸八塊!”
    楊燕的臉色瞬間就變得慘白,嘴角也微微抽搐著,不過,她很快就平靜了下來,低著頭,略微思忖片刻,緩緩的拿出了手機(jī)。
    二肥斜著身子,冷冷的看著她:“干嘛,真想打電話報(bào)警啊,你可想好了,到了公安局,可就來不及了,我這個(gè)人,見了警察就麻爪,知道的不知道的一股腦都說了?!?
    楊燕也不看他,直接撥通了林海的電話。
    電話只響了一聲,就被接了起來。
    “你好,楊女士?!绷趾R蝗缂韧目蜌狻?
    楊燕深吸了口氣,緩緩說道:“林副市長,你贏了,我答應(yīng)你了。”
    “很好,那我這就安排車去接你。馬上動(dòng)身去京城。”林海平靜的道。
    楊燕想了想,說道:“去京城不著急,你先回答我,你非要給老周雇律師,到底安的什么心,別拿想要幫他的話來忽悠我,你不是慈善家,沒那么好心,今天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,到底是想要他死,還是想讓他活?”
    聽筒里沒有動(dòng)靜,林海陷入了沉默。
    “還是不能說,是嘛?”楊燕說道。
    林海輕輕嘆了口氣:“怎么跟你解釋呢.....我說過,我和周海豐不熟,談不上交情,甚至有點(diǎn)討厭他,與其說我想幫他,不如說我在幫你,那請問,你是想讓他死,還是想讓他活呢?”
    “我的想法很重要嘛?”楊燕反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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