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寧晚心中一動:“敢問王爺,需要什么香料?具體用途是?”
香料的品類和用途,直接決定了配比和處理方式。尤其是頂級香料,差之毫厘,謬以千里。她必須問清楚。
謝景淵卻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。
“不該問的,別問。”
他冰冷的話語,像一盆冷水,將江寧晚心頭那點僥幸徹底澆滅。
她明白了,他這是在考驗她。
甚至,是在警告她。
“你只需要拿出江家能拿出的、最好的東西。”謝景淵的目光沉沉地壓在她的身上,帶著不容置喙的威壓,“記住,是最好。若你做不成,或是敷衍了事”
他沒有把話說完,但那未盡之語中的威脅,卻比任何明明白白的恐嚇都更令人心悸。
江寧晚的指甲深深掐進了掌心。
她知道他在暗示什么。
若是她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,證明不了自己的價值,那么她對于靖安王府而,就是個無用的棄子。
一個棄子,連帶著她背后的江家,前途堪憂。
這男人,翻臉比翻書還快。前一刻還在溫軟語地調(diào)笑,下一刻便能用最冷酷的語將你打入深淵。
江寧晚深吸一口氣,將心頭所有的情緒都壓了下去,再次抬起頭時,眼中已是一片清明。
“民女,遵命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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