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這反應那么大,全桌的人都有點懵了。
因為她僅僅一杯就咳那么厲害,給人感覺是會被喝死的。
折磨人是一回事,折磨死就麻煩了。
沈思之喝一大碗湯后跟房東說:“我今天來是跟你商量房租的事,我剛接手很多業(yè)務都不熟悉,剛被稅務罰一大筆錢,現(xiàn)在真的沒錢了,如果房租再漲那么多,培訓班就真的開不下去了。”
房東看她酒都還沒喝就開始說條件很不爽,視線不看她,招呼著其他人喝酒。
她等了一會,好幾次要跟房東大哥說話都不搭理她,其他人看房東不理她,也開始選擇忽視她。
沈思之咬咬牙,給自己倒上一杯白酒:“房東大哥,我酒量不好,但是誠意都在酒里了?!?
又一杯下去,她有點暈乎乎的,她雖然吃了解酒藥,但依然扛不住這高度的白酒。
半年前在酒吧喝的洋酒她都吐蒙圈,不知道這一次她會怎樣。
房東看她喝了,臉色好了一點。
讓服務員上新的酒,房東在她面前用分酒器倒了三杯白酒。
房東大方的說:“你把這三杯喝完,那房租的事,我們就好商量。”
分酒器的量!
這三杯下去她都未必能醒著給卞老師報信。
沈思之求情道:“房東大哥,我酒量真的不好,這一杯下去我都不行了,別說這三杯了?!?
“我這是鍛煉你啊小妹妹,女人出來混,就是要比男人還男人,不然混什么,不如回家早點結婚生孩子?!?
沈思之先給卞老師發(fā)信息,然后站起來,端著醒酒器。
“房東大哥,我不過二十出頭,意外受人所托幫忙管理一個公司,實在沒什么本事,能守住已經(jīng)是盡我全部的才能了,望您在房租上寬容一下?!?
然后捏著鼻子把一瓶分酒器喝完了,喝完人已經(jīng)懵了,高度白酒的酒精直沖腦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