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前他也偶爾給賀笠姐漲房租,賀笠被灌好多酒才談下房租,可能這一次,這房東又需要人陪他酒了。”
喝酒?
她挺煩這種事的。
“以前房租一般漲多少,賀笠姐喝完后還漲房租嗎?”
“一般也就一平米漲幾十塊,不超過一百,喝到房東滿意后就不漲了,但是賀笠姐會喝到住院。”
她沒有賀笠那么能喝酒,而且她喝酒還容易出事。
“這個老板圖什么?”如果真的漲房租不會因?yàn)楹葞状尉凭筒粷q了,如果想要陪酒,這世上專業(yè)陪酒的人很多。
卞老師湊近她說:“我懷疑就是個變態(tài),就是想看女性創(chuàng)業(yè)者受苦的樣子。”
或許吧,這世上被為難女性的總是比男性多一點(diǎn)。
“房東電話給我吧,如果真是這樣,這酒也逃不過了?!?
果然卞老師說得沒錯,電話剛接通,房東就約了見面的位置。
一個私房菜館,這樣的地方,喝酒最狠,白的啤的紅的都來。
“我不能喝酒,我們老師里面,有誰的酒量好一點(diǎn)?”
卞老師想了一圈:“我們這些老師生活都很簡單,幾乎是工作家庭孩子,也沒什么機(jī)會出去喝酒,我們平常有點(diǎn)聚餐,這些老師沒一個人喝酒?!?
“如果我雇傭一個人去呢?”
卞老師搖搖頭:“之前賀笠姐用過,不行?!?
想想也不可以,這個變態(tài)想要為難的是女性創(chuàng)業(yè)者,怎么可能讓她找個人糊弄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