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白皙的唇邊擦起一片紅,
蘇云汀內(nèi)底無聲地吶喊。
都到這個(gè)地步了,怎么還能忍住不做?
他顫著手蓋住楚燼的手背,覆著他的大手,跟著他的動(dòng)作一起揉搓,
“在陛下跟前,臣只耍得起歪風(fēng)淫風(fēng),從沒有威風(fēng)。”
以前,
楚燼很吃他這一套予取予求的模樣。
只是現(xiàn)在他一肚子火,總覺得如此輕易叫蘇云汀得了手,太便宜他了,甚至覺得自己在朝堂上吃的虧,
已經(jīng)不能在床上補(bǔ)回來了。
他蘇云汀,憑什么要風(fēng)得風(fēng)?
他要雨露,堂堂一國(guó)之君就要給他雨露?
楚燼逼著自己恨蘇云汀,他不擇手段,
他草菅人命,他將難民的生命輕賤如螻蟻,就該狠狠地折騰他。
不!釣著他,不給他!
叫他知道,這世上也有他求不到的東西。
楚燼撩撥完,突然就收回手,坐在床邊冷冷地看著蘇云汀,見他情動(dòng)得難以自持,手也跟著楚燼的動(dòng)作落了個(gè)空,眼睛里水汪汪的如同兩汩清泉。
“陛下……”
蘇云汀腳踝被扣著,只有指尖能稍稍觸碰到楚燼的衣角,白皙的手指努力地往前夠,最終只在他衣擺上拉了拉,雙頰潮紅,“臣……好熱……”
活該,楚燼咬咬牙,只覺得痛快。
“熱?”楚燼玩味地一笑,“那蘇相倒是脫?。 ?
初夏的天氣,夜里的風(fēng)已經(jīng)算不得涼了。
楚燼對(duì)著門外呼道:“小裴,將窗戶都關(guān)上。”
小裴得了命令,也不敢進(jìn)到殿里來,只將窗戶從外面虛掩上了。
窗戶乍一關(guān)上,蘇云汀只覺得渾身更熱了。
楚燼也不催促他,只一人坐在床榻上,冷冷地看著蘇云汀紅韻慢慢從脖頸爬到了臉上。
在楚燼面前,蘇云汀并沒有太多的羞恥心。
他顫顫巍巍伸手,用力拉開自己素白的衣襟,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。
胸膛上星星點(diǎn)點(diǎn)散著紅韻,楚燼忍不住伸出掌心。
觸感生熱,輕輕在坦途上逡巡。
蘇云汀被激得一顫,腰肢綿軟欲往掌心貼去,楚燼偏不如他意,他哪里癢,楚燼偏偏連碰都不碰,只去他不癢的地方亂搔。
直到蘇云汀渾身都癢起來了,楚燼方才罷手。
蘇云汀內(nèi)心都要瘋了,給他個(gè)痛快吧!狠狠地抓他起來做一頓。
可楚燼偏要逗弄著玩,撩撥了一陣子,又抓起旁邊的奏折淡淡地落在手里翻著,好似方才那柳下惠不是他一樣,只留蘇云汀在床下欲哭無淚。
蘇云汀知道楚燼故意磋磨他。
但他是真的熱,不僅熱,還渾身螞蟻爬。
楚燼不管他,他只得自己往下脫,三下五除二衣服就落了一地,光潔的身子,除了肩膀處還留著一條淡淡的疤痕,整個(gè)身子堪稱完美。
該白的地方白,該粉的地方粉。
無一處不精致,每一處也都好似誘人地向楚燼招手,快下手吧,只要你伸伸手,這具完美的身體就只在你身下顫栗。
楚燼喉嚨滾動(dòng),強(qiáng)咽下一口唾液。
“不要臉,蘇相當(dāng)真是毫無羞恥心?!背a袖子下狠狠掐了自己一把。
蘇云汀老聽楚燼這么說他,他也一直不解,都老夫老妻了,要羞恥心那玩意兒做什么?又不能吃了解餓,也不能解了他渾身的躁動(dòng)。
他微微抬眸,眸中如水,“陛下,不熱嗎?”
指尖努力地夠了夠楚燼的衣角,“臣、幫陛下更衣……”
楚燼扽回衣角,嗓音沙啞,“朕不熱?!?
不熱怎么行?他都這么清涼了,楚燼怎么可以不熱?
蘇云汀跪在床下許久,又褪盡了衣衫,膝下跪得刺痛,原本也不算個(gè)事兒,蘇云汀倒是個(gè)能忍的,只是現(xiàn)在不是忍的時(shí)候。
他慢慢蜷縮起身子,單薄的手掌墊在膝蓋下,整個(gè)身子仿佛難受地佝僂在一起,加上情欲的顫抖,活像是一個(gè)受了傷的小貓。
楚燼渾身一震,連忙彎腰去扶蘇云汀。
大手掌乍一蓋在雙臂上,蘇云汀反扣住他一拽,拽得楚燼一個(gè)猝不及防,整個(gè)人被帶的失去平衡,重重地壓了下來。
“你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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