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顧于景這個親生父親,要稱職。
末了,他在信中又提到了成婚登記一事。
“靜姝,我想做你真正的夫君,讓你真正成為我的妻,恩愛永不離。
這種想法在秋闈結(jié)束后越發(fā)濃烈,像徐徐秋風一般,無時不在撓著我的心肝;又像是秋日的金桂,越開越馥郁。
秋闈放榜將在半個月之后,我無時不在期盼,放榜那日,你我共飲合巹酒。
你心中是否也如我一般,期盼著那日早早來臨?”
那份濃烈的愛意在字里行間蔓延,淳靜姝指尖握著宣紙,微微發(fā)燙。
他灼熱愛意,驅(qū)散了這段時日那些記憶碎片帶給她的心酸。
他堅定的表達,讓她覺得自己值得被好好愛著。
淳靜姝眼眶發(fā)紅,將宣紙疊好,收入袖口。
欲提筆回信時,耳邊響起一道嬌俏的女聲,“嫂嫂,在忙什么呢?這么出神呢?”
墨水滑過筆尖,滴落到紙上,暈開層巒一片。
淳靜姝放下毛筆,將作廢的紙仍入紙簍,淡聲道,“你哥來信了,我回一封罷?!?
“嫂嫂與哥哥的感情真好?!?
淳月垂眸收下眼中的陰霾,再抬頭時又恢復了陽光燦爛的笑容,“真是讓人羨慕啊。”
她左右打量著醫(yī)館四周,沒有看到期待的那個身影。
一時不自覺地嘟了嘟嘴,“月兒也好想像嫂子一樣,覓得如意郎君,恩愛甜蜜?!?
淳靜姝捕捉到她臉上的那抹失落,猜想,她是為顧于景而來的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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