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淵刀出鞘,江北一刀霍然爆斬而出!
“噗嗤?。 ?
耀眼的刀光一閃而過,只聽一道清脆的血肉撕裂聲響起。
胡運碩大的腦袋直接被江北當(dāng)場斬下!
“胡……胡府主死了!”
“瘋了!江北瘋了!快回天耀盟,將此事稟報給府主??!”
那些天璣戰(zhàn)府的將士見到這一幕,瞬間如墜冰窟,臉色蒼白如紙。
他們?nèi)f萬沒有想到,江北居然真的動手殺了胡運!
這可是天璣戰(zhàn)府的副府主?。?
而江北,只是一名天將!
天將殺副府主,之前從未出現(xiàn)過,這何止是膽大?
這是要捅破天?。?
“想走?”
“縱容妖物吞食百姓,胡運是首惡,但你們這些幫兇——也全脫不了干系!”
“全都給我留下?。?!”
隨著江北一聲驚天暴喝,一股恐怖的威壓以他的身體為中心,朝著四周瘋狂的擴散開來!
“轟!轟!轟??!”
一道道巨聲響徹而起,那些天璣戰(zhàn)府的將士全部口噴鮮血,身形從高空之上跌落下去。
范塵和陸雪薇以及趙罡三人走到近前,看了一眼胡運的尸體,又看了一眼那些跌落下去的將士。
三人的眼中并沒有半分憐憫,這樣的畜生,死多少遍都不為過,不配成為他們天耀盟的將士!
更不配成為一大戰(zhàn)府的副府主!
只是,三人或多或少還是有些擔(dān)心。
畢竟,這是副府主??!
天耀盟當(dāng)中絕對的高層人物。
如今就這么被江北怒殺在了荒野,雖然沒有被人看到,但一旦暴露,必將掀起滔天風(fēng)浪。
“江北……”
范塵猶豫片刻,剛剛開口,卻是被江北抬手打斷了。
“替天行道,何須藏掖?若天璣戰(zhàn)府有人想報仇,盡管來!”
話音落下,江北便是收刀入鞘,身形徑直朝著前方掠去。
范塵和陸雪薇他們對視一眼,終是沒有再多說,身形緊隨江北而去。
……
然而,飛掠了幾個時辰之后。
前方便是有著一道流光匆忙掠來,化作成一名穿著甲胄的身影。
“熊振?你怎么來了?可是盟中出了什么事?”
見到來者,范塵的臉色為之一變。
此人名為熊振,乃是他們開陽戰(zhàn)府的一名二星天尉。
熊振臉色蒼白,連忙說道:“諸位師兄,出事了!域主府那邊來人了,去了我們開陽戰(zhàn)府,林豐和雷烈?guī)熜侄爽F(xiàn)在很危險!”
“域主府?!”
聽到這三個字,幾人的臉色驟然一變。
“他們來找我的?”
江北神情驀然沉重,冷聲問道。
“正是!”
熊振點了點頭。
江北的眸子瞬間冰冷下來,五指攥緊:“來得倒快!”
說罷,他就要一步跨出。
范塵連忙開口阻攔,說道:“師弟,別沖動!還是讓我們幾個先回去看看!那楊志上次在師父的手中吃了癟,肯定想要報復(fù)你,你現(xiàn)在回去,就是正合他們的意了!”
“是啊師弟,從長計議……”陸雪薇也急聲相勸。
然而,江北卻是搖了搖頭。
“躲得了一時,躲不了一世。既然他們找上門來——”
“那我便去會會!”
說罷,江北已經(jīng)撕裂虛空,暴掠而出!
……
天耀盟,開陽府之中。
江北一步踏入一座庭院之內(nèi),身后跟著范塵他們。
剛一踏入,兩名鼻青臉腫的開陽府將士便是踉蹌上前,顫聲說道:“江將軍!您……您可算來了!來的人是域主府的錢真!里面那羊角胡的就是!他們一來就逼問林豐和雷烈?guī)熜帜南侣?,二位師兄不肯說,就被……就被他們打了!”
江北眼底寒光驟凝,未發(fā)一,身形如利箭般射向內(nèi)院。
此刻的內(nèi)院屋中,氣氛凝重。
幾名域主府的武者站立在兩側(cè),而執(zhí)法堂的堂主王厲虎也在其中,眼神中盡是怨毒。
在正前方的一把太師椅之上,一名山羊胡男子坐在上面,翹著二郎腿,手中端著一個茶盞。
此人便是錢真。
而他腳邊,林豐與雷烈被執(zhí)法堂的將士強行按跪在地,兩人本就重傷未愈的身軀如今又添新傷,血染衣袍。
但卻仍舊死死咬著牙,眼神不屈地瞪著王厲虎。
“骨頭挺硬???”
王厲虎獰笑著,一腳踹在雷烈肩頭,引得他悶哼一聲,“還是不肯說?何必呢?為了個江北,把自己搭進去值當(dāng)嗎?說出來,少受點罪!”
“呸!”
林豐啐出一口血沫,怒目圓睜,“王厲虎!你身為天耀盟執(zhí)法堂主,卻給域主府當(dāng)狗腿子,對自己人下黑手!師父若在,盟主若知,豈能饒你!”
“秦天鴻?還拿他來壓我?-->>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