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看著裴景玨靠在床榻上那幅臉色蒼白的模樣,心中雖然有些意動,卻并沒有答應(yīng)下來。
    西北最近一直不安定,他召魏祁回京城,一方面也是想安撫他,生怕西北再出什么亂子。
    “裴相,你還是好生養(yǎng)好身體,再說旁的……”
    聽了皇上這話,裴景玨輕輕搖了搖頭,他的目光渙散,眼神不知落向何處。
    “求皇上允了臣吧?!?
    純妃在一旁看著,眉頭輕蹙。
    “裴相如今剛剛大婚,至少也該行完大婚該有的禮數(shù),給自己留下一兒半女的再上疆場吧?!?
    她的話意有所指,引得裴景玨輕扯唇角。
    皇上看著裴景玨靠在床榻上那幅臉色蒼白的模樣,心中雖然有些意動,卻并沒有答應(yīng)下來。
    西北最近一直不安定,他召魏祁回京城,一方面也是想安撫他,生怕西北再出什么亂子。
    “裴相,你還是好生養(yǎng)好身體,再說旁的……”
    聽了皇上這話,裴景玨輕輕搖了搖頭,他的目光渙散,眼神不知落向何處。
    “求皇上允了臣吧?!?
    純妃在一旁看著,眉頭輕蹙。
    “裴相如今剛剛大婚,至少也該行完大婚該有的禮數(shù),給自己留下一兒半女的再上疆場吧?!?
    她的話意有所指,引得裴景玨輕扯唇角。
    “這婚事既然沒有將禮數(shù)走完,那便算了吧,無論受多少責罰,臣都愿意?!?
    純妃聽后頓時柳眉倒豎,不贊同道。
    “裴相說的這是什么話?當真以為我杜家女沒人娶了,皇上,您可要為臣妾做主啊?!?
    純妃上前一步跪在皇帝面前,她拉過杜云窈一起跪下。
    “云窈正值大好年華,如今卻生生被裴相耽誤了,這樁婚若是不成,她只有攪了頭發(fā)去做骨子的份,皇上……云窈也是您看著長大的,求您疼疼她吧。”
    純妃這一番哭訴讓皇帝頓時頭大,他佯裝發(fā)怒地瞪了裴景玨一眼。
    “愛妃莫哭了,此事朕自有定奪?!?
    他擺擺手,示意屋內(nèi)的人都退出去。
    “朕有話要和丞相單獨說。”
    純妃被宮女扶了起來,用帕子佯裝拭淚,委屈巴巴地退了下去。
    “景玨,你要朕拿你如何是好,一面是純妃,一面是你,這件事你做得著實有些過頭了。”
    皇帝居高臨下地看著裴景玨,眼神中有幾分縱容。
    “你以為你拿杜尚書的把柄,那些暗中蠢蠢欲動的人就沒有別的法子了?你心太急,已經(jīng)失了章法?!?
    裴景玨漠然地聽著,開口認錯。
    “皇上說的是,臣已經(jīng)知道,還求您答應(yīng)我去西北……”
    看著裴景玨這副要死不活的模樣,皇帝怒從中來。
    他抓起手邊的茶盞扔在地上,外面的太監(jiān)和侍衛(wèi)就要破門而入。
    “皇上,您沒事吧?”
    皇帝一甩衣袖,呵斥道。
    “都不許進來!”
    他走上前,站在裴景玨面前,迫著他抬起頭。
    “你以為朕跟前只有你一個得用的?你若再不振作起來,這丞相也不必當了!你想想你父親,你甘心嗎?”
    聽到皇上提起自己的父親,裴景玨眼神這才有了變化。
    他苦澀道,“陛下,臣就是那不忠不孝不義之人,如今我誰也對不起,更對不起我死去的人和我那只有五歲的孩兒……”
    這番話宛若晴天霹靂,皇帝眼神微瞇,一時竟沒反應(yīng)過來。
    “你何時有的孩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