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熠昂首挺胸站在她們四人面前,“姑姑,平樂、萱兒、蕊兒,你們別怕,我會保護(hù)你們的。
大不了待會兒讓他們把所有板子都打我身上!”
蘇熠話音一落,平樂也不甘示弱的站了出去,“熠哥哥,我不用你保護(hù),我也可以替姑姑和妹妹們挨板子?!?
剛剛還嚇得哆嗦的萱兒、蕊兒也有了勇氣,學(xué)著哥哥姐姐的模樣,昂首挺胸的站了出來。
“哥哥、姐姐,我們也不用你們保護(hù),我們也可以替姑姑挨板子!”
四個小家伙的動靜引起了駱俊的注意。
駱俊掃了四個小家伙一眼,說道:“誰說要打你們板子了?
律法雖然嚴(yán)明,但法外也容情,誤了期限只打青壯年男丁,老弱婦孺均可免罰?!?
駱俊這么一說,一行人都沒有了異議。
這時候,比他們先走兩日的沈家人才剛剛趕來。
剛到城主府門口,沈家人便已經(jīng)癱倒在地上,跟蛆一樣在地上扭曲爬行。
“吃的,我要吃的。我是未來的宰相,你們快把好酒好肉的給我端上來?!?
沈鵬程像是餓得意識都已經(jīng)模糊了,一邊在地上蠕動,一邊喊叫著。
駱俊確定他們的身份后,瞬間便沉了臉。
“憊懶之人,延誤流放日期,還想要好酒好肉!
本官看你們是在癡人說夢!
酒肉沒有,板子已經(jīng)備好。
來人,先把這一家子的男丁拖下去,重打三十大板!”
剛剛確實(shí)已經(jīng)有些迷糊的沈鵬程瞬間清醒了過來。
他臉色慘白,下意識的就要爬過去抱住駱俊的大腿,“大人、大人……饒命啊——”
只是沒等他多說什么,就已經(jīng)被差役拖下去打板子了。
不多時,沈家男丁的慘叫聲已經(jīng)傳來。
駱俊再次鐵面無私的看向眾人,“你們是自己去領(lǐng)罰,還是本官讓人將你們拖下去!”
“我們自己……”
蘇侯爺剛出聲,蘇宴昔便上前一步打斷了他。
蘇宴昔看向駱俊,問道:“大人,我們延誤日期縱然該罰。
但若我們有功,是不是也該賞,功過相抵,這一頓板子是不是也能免了?”
駱俊蹙眉看向她,“你倒是說說,你剛到沙城,還延誤了半個月日期,何功之有?”
蘇宴昔胸有成竹的笑了笑,“若我能為沙城百姓尋到干凈的水源算不算一大功?
能不能免除我們這些人的一頓板子?”
她這句話一出口,所有人都震驚的看向了她。
駱俊在驚訝之后,眉頭蹙得更緊,一臉不耐煩的道:“本官念在你一介女子,已經(jīng)免了你的杖刑。
你若是還要胡鬧,便依法處置!”
這兩年,他花費(fèi)了無數(shù)的人力物力,幾乎已經(jīng)將這沙城掘地三尺,要是還有水源,他早已經(jīng)找到了。
現(xiàn)在這流放來的小丫頭,竟然拿水源之事信口開河,簡直可恨!
蘇宴昔仍舊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,“駱大人,你依法打我們這些人三十大板,于你而并沒有任何好處。
你何不讓我試一試呢?若我找到了水源,你免了我們這頓板子。
若我沒找到,你再打我們也不遲,您說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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