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瓊又雙:“……”
可真行。
她冷笑,“我是關(guān)心你么?我是關(guān)心我自己,你這個樣子明天出去被人瞧著,不知道傳出什么來?!?
他總不能自己打的,東宮里也沒別人敢打他,要被人猜到是她打的,那還不知道會被傳成什么。
裴臻不以為意道:“我又不在乎。”
秦瓊語氣忍不住沖了,“你不在乎我在乎,行了吧?趕緊走吧你,去把你自己這一身收拾一下,抹點藥,別在我這里礙眼。”
她心里亂,也想靜一靜,不想理他。
裴臻其實還不想走。
他還有許多話想說。
之前他們那樣的情況,他心里有怨氣,就不想和她說那些話,可現(xiàn)在說開了,他心里沒氣了,想說了。
然而,他想說也沒法了,就算秦瓊不趕人,他也不能再待在這里了。
門外突然傳來倉和的稟報,“殿下,宮里來人,陛下詔您即刻入宮?!?
裴臻側(cè)眸疑惑,旋即想到什么,冷笑,“看來是我闖入宗正寺將裴胤打個半死,驚動他了,這是要問罪啊,行啊,我這就去見他,倒要看看,他又要為了那該死的東西怎么問責我!”
他起身,跺了跺蹲久了有點麻的腳。
“阿瓊,我先去一趟,你等……算了,我回來興許就晚了,你今晚先好生休息,我明日再來?!?
秦瓊忙道:“你這個樣子去……不太好吧?”
裴臻一愣,隨后才想起臉上的掌印,無所謂地擺手,“沒什么不好的,我又不在乎。”
又是這句話。
秦瓊也是這句:“你不在乎我在乎啊,陛下看到了,知道是我打的,不知道會怎么想,本來他指定就不喜我,再有我掌摑太子的事兒,我活膩了?”
裴臻:“放心,他若問,我就說我自己打的?!?
忽悠鬼呢?
哦,不是說陛下是鬼的意思。
秦瓊又雙叒:“……”
“或者,我就說是在宗正寺,裴胤那廝還手打的。”
秦瓊又雙叒叕:“……”
真能扯。
但好像合理,還能把他暴揍廢太子這事兒囫圇一下,定成互毆。
裴臻保證道:“反正絕不會說是你打的,牽扯不到你,你就別擔心了,好了,我走了,你早些休息?!?
說完,他不舍的看了她一眼,轉(zhuǎn)身離開了。
他走后,秦瓊心里就迷茫了。
突然對她和裴臻的以后,感到迷茫。
她真的,要等著嫁給他么?
算了,走一步看一步吧。
若是可以,也好。
。
次日上午,清河公主來了東宮,卻不是來看秦瓊的,而是來看裴臻的。
等她來了自己這里,秦瓊才知道,昨晚裴臻頂撞皇帝,父子倆大吵一架,裴臻被皇帝震怒之下,用硯臺砸了腦袋。
他還拒絕留在宮里治傷,頂著一頭血回了東宮,哪怕是晚上,清河公主也得知了此事,所以一早就過來了。
他沒讓人驚動秦瓊,免得影響她休息。
秦瓊得知此事,趕緊去了承明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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