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無忌不懂霍三娘這些稀奇古怪的說法是怎么來的,但非常贊同她們多洗洗,這是個好習慣,洗的白白嫩嫩香噴噴的才好呢。
但躺在床上,陳無忌卻睡不著了。
隔壁房里仙女戲水的聲音有些過于清晰了。
也不知道她們兩個到底在搞什么,竟然還發(fā)出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聲音。
那聲音,陳無忌可太熟悉了。
一般都是過于用力,或者過于舒服的情況下才會發(fā)出的動靜。
“不對,我他娘的好像結(jié)婚了啊!”陳無忌眼睛猛地一睜,忽然一骨碌從床上爬了起來。
夫君都喊了,晚上不睡個覺這不合理吧?
他好像有點兒傻了,今天是成婚的第一天不想著洞房花燭,居然自個兒非常順遂的就爬到炕上睡了,這腦子簡直有坑。
陳無忌迅速跳下了炕,趿著鞋子繞到了隔壁房門口。
篤篤篤。
他很禮貌的敲了敲門,“我也要洗?!?
“啊,那你等會兒,等我們洗完,我?guī)湍阆矗 被羧锔糁块T喊道。
“我不,我要給你一起!”陳無忌喊道。
作為一個傻子,他若是直接嚷嚷出洞房花燭這樣的話,顯得有些成熟了,只能繞了個彎,先以洗澡鋪墊。
如果她找借口,就把白日的事拿出來說。
“你這家伙怎么忽然間還使起性子來了,先到炕上躺會兒,等會兒馬上就好了啊?!被羧镟凉终f道。
“姐姐,我覺得夫君可能是想洞房了……”沈幼薇忽然幽幽說道。
陳無忌嘴角頓時翹了起來。
還是幼薇懂事啊。
“哎呀,我給忘了?!被羧锏秃袅艘宦暋?
陳無忌驟然黑臉。
她把這事給忘了個一干二凈。
霍三娘的聲音再度透過門縫傳了起來。
不過卻不是對陳無忌說的,而是低聲對沈幼薇說,“可是我現(xiàn)在這個情況,你身子骨又弱,這洞房怎么弄?”
“按理,今日的洞房應是姐姐的,明日歸我?!鄙蛴邹闭f道。
“這不是我們倆誰先誰后,而是我們兩個怕是都入不了這個洞房,我有天癸在身,你又虛成了這個樣子,哪里遭得?。俊被羧镎f道。
“要不然再拖幾日吧,晚上我去無忌那邊睡,先占個名頭。”
沈幼薇遲疑了一下,“其實我應是可以堅持一下的,那種事也沒有那么可怕,就算再虛,也不至于要了我的性命?!?
“可別胡來,那種事虧的是精氣,強撐著來往后必災病纏身,不劃算。你歇幾日,我去跟無忌說,這孩子有時候倔了點,但還是聽話的?!被羧飫竦?。
陳無忌: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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