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精哥:“不能,那只是一把普通的傘?!?
方許:“那這條路完蛋了?!?
不精哥:“你有更好的,為什么非要選那把傘?”
方許:“什么更好的?我哪有?”
不精哥:“你的刀,那可是曾斬殺過七品武夫的新亭侯!”
寶刀新亭侯。
方許忽然間想起來,此前拓拔無同對他的刀確實有些忌憚。
可就算是這把古刀曾經(jīng)斬殺過七品武夫,它的威力也不是現(xiàn)在的方許能發(fā)揮出來的。
別說方許,這把古刀給巨少商,給高臨,甚至給六品葉別神,都未必能用出斬殺七品武夫的能力。
刀是好刀,用刀的人實力不夠也發(fā)揮不出這刀的威力。
更主要的是,這把刀壞了。
“看來你對新亭侯一無所知?!?
不精哥給方許解釋了一下新亭侯的來歷。
新亭侯斬殺的那位七品武夫,其實就是新亭侯的主人。
一千八百多年前,一群叛徒偷走了新亭侯,并用這把刀殺死了睡夢中的那位七品武夫。
名刀弒主之后,刀魂也崩了,隨主人而去。
所以這把沒有刀魂的新亭侯,其實就算給七品武夫用也發(fā)揮不出本應(yīng)有的威力。
可正因刀魂沒了,刀身之中必有容魂之處。
方許聽了之后心中稍安:“師父你應(yīng)該知道咱倆怎么進去吧?”
不精哥嗯了一聲:“應(yīng)該不難,我想想。”
方許點頭,繼續(xù)往前沖。
不精哥好奇:“那你說第二條路是什么?”
方許:“我得找一找,希望能找到,找到的話我們就多了一面什么也打不破的盾!”
不精哥問:“到底是什么?”
方許:“皇帝他爹!”
.......
重新回到寢殿,方許直奔那座棺槨。
之前玄境臺的人先到這,也是直奔棺槨。
他們想放火燒死棺槨里的東西,不曾想燒出來個七品武夫。
如果方許猜測沒錯,玄境臺的人要燒死的一定是先帝肉身。
先帝那種想求長生的家伙,怎么可能會選擇一個傷害自己而利大殊的地方做墳?zāi)梗?
必然是早就看中了這地方,有什么東西可以保證他肉身不壞。
當(dāng)年白懸道長也來這里看過,但白懸顯然沒有接觸到那么高的秘密。
當(dāng)年跟著龍鱗衛(wèi)一起最后封堵還陽路的那個陰陽師,也必然不是白懸。
腦子里想著這些,方許已經(jīng)沖到棺槨旁邊。
他往里邊看了看,果他媽然是空的。
被燒的黑乎乎的棺槨里空無一物。
回頭看了看,拓拔無同已經(jīng)回到寢殿了。
方許心說不管了,找不到狗先帝的肉身他不可能活著出去。
咬著牙,他雙手推在棺槨上要把這東西推翻。
拓拔無同之前是睡在這,那他就不可能無緣無故睡在這。
既然拓拔無同是要保護狗先帝,那狗先帝必然就在附近。
奮力之下,方許卻推不動那棺槨。
太重了,齜牙咧嘴的方許連一絲一毫的動靜都沒能推動。
可是當(dāng)看到他要推動棺槨,拓拔無同急了。
飛撲而來。
.......
另外一邊,石橋斷了,巨少商他們要想從死水過去就有些艱難。
但他們想到了辦法。
重吾力大無窮,他先把體重最小的一個人投擲到橋?qū)γ妫缓笤趦啥死鹄K索,這樣就能把傷者滑過去。
按理說,巨少商應(yīng)該選琳瑯。
可他沒選,他選了顧念。
他告訴顧念,受傷的高臨是你的隊長,畢箭是你的同袍,你過去最合適。
顧念也沒有爭執(zhí),同意了巨少商的決定。
重吾把他奮力拋出去,再加上拋出的同時顧念自己也在發(fā)力,飛過死水河倒是沒有什么困難。
最僥幸的是,剛才拓拔無同下過死水,可能氣息尚存,所以那些冒泡的東西還沒敢回來。
在兩端綁上繩索,把傷者和高臨小隊的人送過去后,巨少商一刀將繩索斬斷。
這一幕,讓顧念他們立刻就睜大了眼睛。
“巨隊,你要干什么!”
巨少商朝著他們揮手:“你們回去吧,我們的弟弟還在里邊呢,替我們告訴司座一聲,巨野今天去撒野了,不回去了?!?
說完這句話,他頭也不回的帶著巨野小隊的人疾沖。
顧念他們幾個彼此看了看,又看了看受傷的高臨和畢箭。
幾個人都沒有說話,沉默片刻后抬著傷者往回跑。
他們一口氣跑到塌陷的地方,依然心有余悸。
等到了洞口他們大聲招呼,上邊的龍鱗衛(wèi)立刻放下繩索,跳下來不少人來接他們。
龍鱗衛(wèi)指揮使拓拔小湖也下來了,上前扶住顧念:“出什么事了?”
顧念往后邊指:“快去救巨野小隊!那里邊的古僵是厭勝王!是拓拔無同!”
拓拔小湖臉色一變:“你確定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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