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蕭司櫟?”
長寧看向聲音來源。
蕭司櫟頓在一旁的臺(tái)階后,看著好不可憐。
看到長寧后,從原地站起來,許是蹲久了,腳有些麻,剛走了幾步,還踉蹌了下。
笑呵呵的站到長寧面前。
“小祖宗,你之前說的可真對(duì),今日我六哥帶人去了護(hù)城河那邊,果然抓到了一群人,把他們的頭兒給抓了回來?!?
“那東西呢?”
“東西被六哥換了,用了氣味模樣一樣的東西將那些給替換了出來。”
百味齋定然對(duì)那東西的氣味十分熟悉,所以他們盡可能做到最真。
在他們發(fā)現(xiàn)之前,需得將跟他們狼狽為奸之人揪出來。
走進(jìn)大殿,蕭白瑜并沒有在里面。
“那個(gè)…小祖宗,我六哥他們?nèi)グ道瘟?,一?huì)兒就過來?!?
“暗牢?”
這皇宮里還有這樣的地方?
“在哪里?我去看看?!?
蕭司櫟哭喪著臉“小祖宗,那暗牢又臟又臭的,還十分…血腥,關(guān)押的,都是些死囚……”
小祖宗要是去了,嚇到怎么辦?
而且,要是他敢把人帶過去,他六哥肯定會(huì)活扒了他一層皮的!
他不敢…
“不是要審犯人嗎?不去那里的話怎么審?”
蕭司櫟愣住,這倒也是啊。
要是不去那里,怎么審犯人?
“可是…我六哥讓我在這里等你,要是我?guī)闳チ耍伊缈隙ú粫?huì)放過我。”
“你放心,要是小白哥哥問起來,就說是我自己要去的?!?
小姑娘說著,拍了拍胸脯“而且,有我罩著你,小白哥哥不會(huì)對(duì)你怎么樣的。”
蕭司櫟眼亮了起來。
對(duì)啊,小祖宗給他兜底兒,
他就不用怕他六哥了。
“小祖宗,那一會(huì)兒你可得保護(hù)好我。”
小姑娘一臉嫌棄地點(diǎn)頭“知道了?!?
“蕭司櫟,你好歹也是個(gè)皇子,怎么這么慫?”
長寧的話,直接讓蕭司櫟跳腳。
“小祖宗,什么叫慫?我,我什么時(shí)候慫了?”
“我那時(shí)尊老!”
蕭白瑜是他六哥,他只是敬重六哥而已!
才不是慫!
‘阿嚏——’
正在暗牢拷問囚犯的蕭白瑜突然打了個(gè)噴嚏。
抬手摸了摸鼻子,眉頭皺起。
冷眼掃向眼前的人“繼續(xù)?!?
不遠(yuǎn)處,一個(gè)中年男子被架在囚架上,穿著一件囚服,身上,全都是深深淺淺的紅痕。
蕭白瑜坐在一側(cè),臉上沒有見到長寧時(shí)的溫和,面無表情的,眼底淬著冷意。
“說吧,到底誰是你的接頭人?”
中年男人咬緊牙關(guān),死死瞪著他。
“呸!你們死心吧!”
蕭白瑜抬手,一側(cè)的暗衛(wèi)上前,將抹著鹽水的器具狠狠地推在中年男人的傷口上。
‘啊——’
男人發(fā)出一聲慘叫。
脖頸處青筋暴起,雙手因?yàn)橛昧?,被捆綁的手腕上扯出深深的紅痕。
鮮血,滴答著落在地上。
蕭白瑜面色不變。
那中年男人昏了過去。
‘嘩——’
一盆鹽水潑過去,男人被痛醒。
“越國狗賊,你們死了這條心吧,我什么都不會(huì)說的!”
“就是這里?”
原本除了眼前中年男人的慘叫聲,身后突然傳來一道清脆的聲音。
帶著一些稚氣,蕭白瑜聽見后,身子一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