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身影也從外面擠了進來,將洗手間的門重新關(guān)上。
看到顧嶼森,她愣了一下,原本垂著的手也松了下來,小聲問道:“你來做什么?”
“來找你啊?!鳖檸Z森語氣自然。
他脫下了身上的制服,現(xiàn)在的行事作風,真讓她無法想象。
“你現(xiàn)在一點都不像以前的你了?!睖赝沓握f道。
顧嶼森伸手,在她的側(cè)臉上輕輕摸了一下,問道:“那你是喜歡以前的我,還是現(xiàn)在的我?”
溫晚澄:“……”
她緩了一下才問道:“你現(xiàn)在臉皮怎么這么厚了?”
“沒辦法呀?!鳖檸Z森挑眉:“臉皮太薄的話,會娶不到媳婦的?!?
“可你現(xiàn)在厚臉皮,也用錯地方了?!睖赝沓螐娬{(diào),在心里認定,他們兩人之間是不會有結(jié)果的。
顧嶼森幽幽地反問:“你不是我,怎么知道我用錯地方了?”
溫晚澄不想和他爭執(zhí)這個問題,說道:“我先出去?!?
這可是火車上,外面那么多人,他怎么敢就這樣進來!
等一下不知道要被人家怎么議論!
“現(xiàn)在不能出去!”顧嶼森一把拉住她,故意說道:“門口排著長隊呢?!?
溫晚澄感覺自己快要暈過去了,就這樣他還敢進來?
“你是想讓人把你當成登徒子,拉出去教訓一頓嗎?”
顧嶼森看著她,眼底帶著笑意:“那就要看你怎么做了。”
“你自己捅的婁子,自己解決!”溫晚澄氣道。
顧嶼森點點頭:“行啊。那你暈倒吧,我抱著你出去?!?
溫晚澄:“……”
她從口袋里掏出一條大手帕,直接包住自己的臉,然后猛地打開門,往外沖去。
她才不會相信顧嶼森的話,真要是兩人一起出去,指不定會被傳成什么樣。
反正先跑為敬!
她撒腿就跑。
果然,門口有個人正等著用洗手間,看到她沖出來,剛想進去,卻發(fā)現(xiàn)門被鎖了。
“怎么回事?”那人疑惑地嘀咕。
溫晚澄裹著臉,人家也看不清她是誰,她氣喘吁吁地跑回座位。
坐下后才想起,搪瓷杯忘記拿了。
算了。
她臉皮沒那么厚,這個時候再回去拿,簡直是昭告天下,剛剛在洗手間里的人是她。
沒過多久,顧嶼森心情頗好地走了過來。
溫晚澄奇怪地看著他。
顧嶼森一臉: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的神情。
“你……”溫晚澄欲又止。
顧嶼森把搪瓷杯放到她面前,一本正經(jīng)地說道:“溫同志,你的搪瓷杯忘拿了?!?
溫晚澄:“……”
還真演上了!
她看著顧嶼森,壓低聲音問道:“你怎么能做到這么若無其事的?”
顧嶼森斜睨了她一眼:“你想知道嗎?”
溫晚澄點點頭。
顧嶼森說道:“我們做個交易,我提一個要求,你要是答應(yīng)了,我就告訴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