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張庭妹妹,叫得好親密啊?!?
面對余凌遠(yuǎn)的拔劍相向,蔣玄毅毫無懼色,笑容有些玩味:“你不會是喜歡她吧?”
因為疑似八品的絳紗在旁邊,余凌遠(yuǎn)始終找不到機會出手,但因為蔣玄毅的話,手握的劍明顯顫抖了起來。
“不是吧不是吧,被本王說中了?”
蔣玄毅的笑容變得有些神經(jīng)質(zhì),贊嘆道:“那你的眼光真好?!?
“這個姑娘...很潤!”
說話間,蔣玄毅還舔了舔嘴唇,一副回憶的模樣,然后瞇著雙眼有些享受。
一個男人,面對這種情況,誰還冷靜得下來。
管tm得找不到機會,余凌遠(yuǎn)氣血上涌,再次持劍殺來。
“絳紗救我!”
蔣玄毅驚呼一聲,雙手抓著絳紗的肩膀拽在了自己身邊。
“出掌!”
絳紗一開始還很慌,聽到蔣玄毅的傳音后才冷靜了不少,跟著他的意思右手一掌拍出。
蔣玄毅嘴角勾出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,真氣順著放在絳紗右肩猛然打出,瞬間將余凌遠(yuǎn)打飛出去。
誒,好熟悉的場景!
蔣玄毅覺得自己好像從哪兒看到過,現(xiàn)在的年輕人還真是喜歡飛。
“余大哥!”
看到余凌遠(yuǎn)被單方面碾壓,張庭擔(dān)心地大喊。
“我沒事,張庭妹妹不用擔(dān)心!”
這次被擊飛后,余凌遠(yuǎn)甚至沒有握不住劍,半跪在了地上,吐出了一口鮮血。
只是眼神依舊桀驁,主打一個我輸了但我依舊不服!
“有膽氣,但光有膽氣有什么用?!?
躲過這次刺殺,蔣玄毅貌似松了口氣,旋即又裝了起來,朝著余凌遠(yuǎn)勾了勾手。
“你...過來啊?。?!”
太賤了,我受不了了!
余凌遠(yuǎn)撿起地上的劍,剛想出手就看到旁邊環(huán)胸,傲然挺立的絳紗。
瞬間冷靜下來了。
這女人太兇了,各種意義上來說。
可是,她為什么不繼續(xù)出手?
那我當(dāng)猴子耍嗎?
如果知道了余凌遠(yuǎn)的想法,絳紗肯定大呼冤枉。
她就是被蔣玄毅推出來的傀儡,實際戰(zhàn)力才五品,要是出手可就露怯了。
至于蔣玄毅,他在等,等人齊開啟正戲。
于是在房中三人各懷鬼胎的情況下,場面竟然奇跡般地平穩(wěn)了下來。
要不說三角形是最穩(wěn)定的結(jié)構(gòu)呢!
等等,好像忘了什么......
床上的張庭:“......”
此刻的她好像應(yīng)該做點什么,但有什么都做不了。
且不說真氣還被封印,單單是身上這套大放福利的衣服,就足夠讓她舉步維艱。
那么問題來了,蔣玄毅和絳紗都是早就看過了的,她這是在防誰呢......
于是,各懷鬼胎的人又加了一個,從三角形變成了四邊形。
四邊形并不穩(wěn)定,尤其是在外物干擾的情況下。
轟——
隨著墻被打穿,一個侍衛(wèi)嘰里咕嚕的滾到了蔣玄毅身前。
“殿下,有刺客,我們抓緊逃!”
“冒昧問一句,你是侍衛(wèi)甲乙丙的哪位?”
蔣玄毅臉盲,疑惑道。
侍衛(wèi):我也是有名字的,我叫...我叫什么...嘎——
看著被一箭穿心的侍衛(wèi)...姑且叫甲吧,蔣玄毅大驚失色,順著箭矢飛來的方向看了過去-->>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