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——!”這一次,林妙語是真的被砸的慘叫出聲。
所有人被林妙妙的動作嚇了一跳,反應過來的副廠長立即起身抬手就要教訓林妙妙,“你混賬!”
陸延州一把抓住了他的手,甩了出去。
她的目光觸及那落到砸在林妙語臉上平安符的瞬間,瞳孔驟縮。
陸延州抬頭看著林妙妙:“她剛剛就是用這個刺激你了?”
林妙妙氣的手都在抖,問:“我的平安符在哪?”
陸延州神情冷下去,將她拉到一邊,低頭安撫的將她往懷里帶了帶,“等我?!?
眾人還沒反應過來這兩人的關系,陸延州突然彎腰拾起地上的平安符,朝著林妙語狠狠砸了過去,平安符擦著林妙語的臉重重的砸在了地上,碎了一地。
副廠長被嚇得沒反應過來,所有人都驚呆了。
看陸延州一臉陰霾的朝著他們走來,副廠長幾乎站不住,“陸、陸延州,妙語是你未婚妻,你居然為了個女的傷害她,你對得起妙語嗎……”
陸延州冷笑,黑色皮鞋壓著那平安福的碎片走到他們面前,嗓音低冷,“她欺負我老婆,我?guī)臀依掀旁趺磳Σ黄鹚耍裁礀|西,一個破壞別人夫妻的小三,她配嗎?”
“什、什么?”副廠長愣住了,不可置信的瞪著他。
周圍的人也驚呆了,本來還想去攙扶林妙語的王秀蘭也徹底懵,嚇得一下松開了手。
林妙語猛地抬頭,淚眼婆娑,不可置信的望著他。
“偷我跟我老婆的定情信物,私底下找我老婆孩子的麻煩,現(xiàn)在用信物刺激我老婆,對外自稱我未婚妻?”
陸延州譏諷的扯了扯唇,“什么時候小三還有這么體面的一個稱呼?未婚妻,她自封的?”
“我怎么不知道,我一個已婚七年的人什么時候有這么一個未婚妻?”
本來看這邊一群人圍著,剛跑過來湊熱鬧的于美靜等人也被這場面嚇住,聽到這話的時候,更是懵逼。
“什么,林妙語居然是小三?”
“陸廠長居然結婚了,他老婆難道來了?在哪里?”
她一副吃了大瓜驚呆的表情。
徐元一臉復雜的看著她,又抬頭不遠處的林妙妙。
眾人也懵逼了,反應過來,頓時炸了鍋。
剛剛還覺得林妙妙和陸延州太過分了,這樣欺負一個女同志。
這會兒才知道,原來是林妙語自已先犯賤的!不但犯賤去刺激人家,還自稱是陸廠長的未婚妻!
“不是吧,她居然是這樣的人?”
“我還真聽說過這件事,好像是說她和陸廠長說親要結婚了,工廠是因為她才能和國營廠聯(lián)合舉辦的活動,沒想到居然是假的,我之前還見她老往這邊跑,大家都以為是真的呢!沒想到人家陸廠長早就結婚了!”
“是啊,林妙語居然是小三?太不要臉了吧!”
“她一個小三這么囂張,居然找到人家妻子面前挑釁,還偷走了人家的定情信物,簡直喪心病狂!”
“難怪陸廠長發(fā)火,換做我莫名其妙多了個未婚妻,我也要發(fā)火了!”
“那剛剛那女的,是陸廠長老婆?”
眾人你一句我一句,議論紛紛,目光鄙夷又不屑的望著林妙語。
而相比較他們對林妙語的嫌惡,國營工廠這邊看林妙妙的臉色都不對了。
有震驚,有呆滯,也有眼紅和嫉妒。
林妙妙居然跟陸廠長是這樣的關系嗎?
難怪她能當會計。
財務科的人本來只是聽說這邊有財務科的員工和其他廠的員工鬧事,所以趕忙過來勸道。
卻沒想到會聽到林妙妙是陸廠長老婆的事兒。
一個個都懵了!
特別是欺負過林妙妙的陳紅梅一行人,全都僵硬原地,臉色慘白。
而其中王秀蘭的臉色最為難看。
她之前察覺林妙妙不對,總覺得她故意勾引陸廠長,自然而然的以為,林妙妙心思不正,想麻雀飛上枝頭變鳳凰,所以對她厭惡至極!
怎么也沒想到,她瞧不上的,最厭惡不屑的林妙妙,她并不是勾引陸廠長,而是兩人本身就是夫妻!
王秀蘭整個人如遭雷擊!
而比她臉色更難看的人則是林妙語,她沒想到陸延州居然會這樣說自已。
明明自已才是最先和他訂婚的,他們從小就訂婚,是林妙妙插了一腳,把他搶走了,現(xiàn)在她卻成了小三。
就算是林妙妙和他結婚過,可那兩年自已也沒破壞兩人,是他們離婚了,她才繼續(xù)追求他的。
怎么就成小三了,他怎能如此狠心,如此說她!
在他眼里,自已就是這樣的人嗎?
林妙語氣的渾身都在發(fā)抖,臉色慘白,仿佛下一秒就要暈過去。
跟她同樣臉色難看的還有副廠長,他并不知道陸延州結過婚的事兒,他和林妙語是親戚,聽說林妙語和陸延州的事兒根本就沒有懷疑過,所以對林妙語極為看重,就是想著借著林妙語搭上陸家這層關系。
可沒想到,陸延州居然早就結婚了,林妙語也根本不是他什么未婚妻!
自已被騙了!
“陸延州,我們從小一塊長大!你居然這樣侮辱我!你還有沒有良心?!绷置钫Z憤怒的直掉眼淚。
陸延州神色冷漠,眼眸陰冷,他淡淡地看著林妙語:“我就是太有良心了,才讓你造謠跟我有關系到現(xiàn)在。”
“平安符,拿出來?!?
林妙語氣的渾身都在抖,“林妙妙有什么好,她都跟別的男人生孩子了,不要你了。”
“平安符是我撿到的,那樣的臟東西,我早就扔掉了!”她報復的說。
陸延州的腳步一頓,突然眉眼一戾,抬腿,直接往林妙語肩膀上狠狠踹了過去,接著拎起她的領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