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良又如何不知這些情況:“玉國和淮國的人也到了吧,要不先找他們聊聊看?”
白普點頭:“再找人探聽一下這次瑾陽公主派來談判的特使到了沒有?住在何處?”
休息了一會,很快便得到消息,另外兩國所在的別院距離他們并不遠。
三國使者很快便見面了。
不知為何,三國此時有了一種難兄難弟的感覺,相視苦笑,一時竟不知該說什么。
良久南良才問:“你們可有去問過曲召蠻族,這到底怎么回事?”
金知節(jié)無奈:“曲召拒不承認他們鼓動的我們,他們大祭司還說這是前大單于曲劍的私自行動?!?
南良氣的磨牙:“曲召卑劣!”
金知節(jié)嘆了口氣:“曲召也派了使者,押著曲劍前來硯國負荊請罪?!?
“呵。”他眼里閃過諷刺:“押著自已的大單于到硯國請罪,真是可笑又可悲?!?
南良也是冷笑:“這些蠻族還真是毫無國家尊嚴,毫無底線?!?
大單于就相當于一國的國君,押著國君到別國請罪,并將自已的國君交由對方處置,這絕對是極致羞辱的事。
李典搖頭:“他們以為將姿態(tài)放低硯國就會放過他們?確實可笑?!?
金知節(jié)沉吟道:“據(jù)說當年瑾陽公主最先攻回的就是豐州,也就是曲召侵占的地盤?!?
“不過一兩年,豐州便被她奪回,逼得的曲召不得不退走?!?
自從知道‘被騙’后,淮國很是花了一番功夫,從曲召嘴里了解硯國的情況。
越是了解越是心驚。
所以這次過來,他淮國的姿態(tài)放的很低,只要可以他淮國都不愿打。
幾人又是沉默,良久南良才問:“那如今曲召跟他們談妥了嗎?”
金知節(jié)搖頭:“暫時好像沒有,具體我也不太清楚。”
南良眉心皺起:“蛟族呢,具體是什么情況?”
金知節(jié)也不瞞著:“當初蛟族大單于蛟康被困定陽,所以才想讓我們出兵分散硯國的兵力,如今定陽早已被瑾陽公主拿下,蛟康只怕是死了?!?
“嘶?!蹦狭嫉钩橐豢跊鰵猓骸耙簿驼f瑾陽公主只花了三年多時間就收回了整個硯國?”
金知節(jié)無奈點頭:“看來是的?!?
他面色不是太好:“這次和談只怕不會太順利,只希望硯國不會獅子大開口?!?
李典揉著眉心:“硯國如今強大到我們不敢戰(zhàn)的地步,不獅子大開口才怪,如果真能用錢物談妥還是好事?!?
這話眾人是贊同的,事情到了這一步,如果能用錢物解決確實是最好的結(jié)果。
金知節(jié)提議道:“不管如何,我希望我們能統(tǒng)一戰(zhàn)線?!?
“這當然,我們現(xiàn)在是一體的。”南良和李典點頭。
不但他們這些來硯國談判的人要統(tǒng)一戰(zhàn)線,就是本土他們也相互派了人談合作之事。
如他們暗淡的心情一般,今晚是個無月的夜晚,寒風凜冽。
“這邊比定陽還要冷上不少?!敝芾渑姶笠?,透過玻璃窗看著院子的燈籠。
現(xiàn)在的他再也不用靠一身正氣御寒了。
晏珂也穿上了棉衣:“確實,特別是到了晚上,估計過幾日就要下雪了。”
“下雪好,明年肯定也是個豐收年?!敝芾涔斯行├涞氖?。
晏珂笑著道:“大人如果覺得冷的話,可以準備一個小手爐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