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有什么正事,能比此刻的事情更重要?
但終究還是抬手撫上她同樣凌亂的發(fā)絲,替她整理好歪斜的發(fā)髻和滑落的簪子。
指腹輕輕按了按她發(fā)燙的耳垂,指腹碾過那片薄紅,才迫使自己的欲望平息下來。
嗓音仍喑啞著,對著門外的人吩咐:“去將人帶過來吧?!?
侍從去大門外帶人過來的功夫,祈灼忽地想到了另一件事情。
他的手指仍溫柔地在少女發(fā)間穿梭,語調(diào)似不經(jīng)意提起:“我聽說,昨日你帶著一個戴帷帽的女子去了漱玉樓?!?
云綺動作一頓。
祈灼又接著道:“我還聽說,你一下子叫了十個茶侍進去伺候?!?
漱玉樓畢竟也算是祈灼的地盤,這事兒從開始云綺就沒打算瞞著他。
“是。”她毫無避諱地點點頭,貼在他身前,手指還卷著他垂落的一縷墨發(fā)繞圈。
祈灼不說話,垂眸替她將碎發(fā)別到耳后。
云綺見他不說話,坐起來幾分歪歪頭,伸出手指戳了戳眼前這張俊美無儔的臉頰:“祈公子吃醋了?”
“不醋,”祈灼抓住她作亂的手,將她的指尖覆在唇上輕輕親吻,濕熱的呼吸噴在她掌心。
溫軟的觸感裹著低啞的氣音傳來,“我比那些人好看得多。我不覺得,你要那些人服侍是貪圖美色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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