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綺笑起來。
在很多層面上,他們兩個都非常相似。
比如這份對自己容貌的自信。
她解釋道:“我去找這些茶侍,是因為我打算把聚賢樓對面的悅來居盤下來。”
“我想雇傭五六個茶侍,未來去我的酒樓里做伙計?!?
聽到她的話,祈灼不由得微微挑眉。
如今這世道,從未有女子做開酒樓這樣的生意。
而且他聽說過那家悅來居,是京城一家老字號,但近年來生意慘淡,尤其在聚賢樓開張之后,生意更是經(jīng)營不下去。
今日雖是因整條街都清了場,但路過時那家悅來居,他也瞥見了那家酒樓透著破敗頹然的樣子。
云綺卻挑眉:“就是因為它生意慘淡,所以現(xiàn)在正是將它盤下來最好的時機。若是生意好,可能還得出上幾倍的價錢?!?
“那些茶侍都是樣貌好看,家境困苦的少年,我可以出高薪請他們來我這里做事。若是他們愿意來,也算是幫他們從風(fēng)月場中脫離出來?!?
“只不過,不知道漱玉樓那位顧老板愿不愿意放人。”
祈灼并不驚訝于她有這樣的想法。
或者說,她有什么樣的想法,他都不會覺得奇怪。
輕輕勾了勾唇角,抬手撫著她的發(fā)梢,語氣一貫的寵溺:“你想做什么,就去做,不必在意其他。”其他的問題,他可以替她去解決。
很快,穗禾就被祈灼的隨從帶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