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宗易應該猜到我的處境了,然而馮斯乾的地盤上他也無能為力。
保姆聽著傳出的水流聲,“韓小姐,您向先生服個軟吧,何必吃苦頭?!?
我默不作聲,重新闔住眼。
馮斯乾沖了澡從浴室出來,看了保姆一眼,“你去打發(fā)他?!?
保姆說,“午餐也準備好了?!?
馮斯乾擦干短發(fā),“端進房間。”
保姆又偷偷瞟我,“先生韓小姐不穿衣服會感冒?!?
他垂眸端詳我掙破皮的腳踝,我膚質(zhì)本就薄弱,弄出傷是必然的,他坐回沙發(fā),“死都無所畏懼,她還在乎感冒嗎?!?
保姆不好再多話,她扭頭出門。
這工夫馮斯乾擱在桌上的手機響了,他一掃來顯,不緊不慢按下接聽。
那邊是一個男人的聲音,“是你干的?!?
馮斯乾明知故問,“鄭董,我怎么聽不懂?!?
“馮斯乾——”鄭坤聲嘶力竭唾罵,“我和殷董的小女友沒有關系,是你收買她栽贓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