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斯乾這時(shí)恰巧走到我身旁,他彎腰撿起,拿在手中看了一眼,一摞相片滑出信封,露出一半的色彩,是一男一女環(huán)繞的雙腿,男人健碩修長(zhǎng),女人白皙嬌弱,尤其是腳踝處的桑葉型胎記,簡(jiǎn)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。
我還記得他倒在床上,一邊淌汗一邊凝視那塊胎記,他喜歡它的形狀和觸感,他用燥熱嘶啞的音色說(shuō),“韓卿,你是天生的妖精。”
我腦?;厥幹歉眻?chǎng)面,心臟劇烈跳動(dòng)起來(lái)。
殷怡有些慌亂,“韓卿,你的東西你收好了?!?
我回過(guò)神,從馮斯乾手中搶過(guò)信封,“馮先生”我意識(shí)到場(chǎng)合,又迅速改口,“馮董?!?
馮斯乾又看了我一眼,神色如常,“嗯?!?
殷怡挽著他手臂,“斯乾,初二回娘家,你別忘了陪我。”
馮斯乾皺著眉,“今天什么日子?!?
“二十九啊?!?
馮斯乾若有所思眺望窗外,“過(guò)年了?!?
他的臉映著櫥窗透入的雪色,鋪天蓋地的白茫茫的冷光,“明天回家?!?
殷怡的演技也不賴,她裝得很興奮,“爸爸知道你回去,會(huì)非常高興的?!?
馮斯乾問她,“你和韓助理很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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