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放心,我和陳惜墨每天多干點活,保證進度不會落下?!?
在眾人的堅持下,齊教授只好拿著行李,坐上了回家的車,上車的時候他還百般不放心,“到家看看我就回來!”
“一個月,一天都不能少!”余北陽嬉笑道,“您也該好好休息休息了,總之,回去就由不得您了,師娘說了算!”
齊教授笑了笑,和大家道別,“有事隨時聯(lián)系!”
陳惜墨笑的和早晨的朝陽一般燦爛,
“老師,一路順風!”
齊教授走后沒幾天就是大年二十九了,一大早明左從浴室洗漱出來,就見陳惜墨在翻找東西。
“找什么,我?guī)湍恪!泵髯髥柕馈?
“身份證,我明明記得在這個包里,怎么不見了?”陳惜墨一臉的疑惑,轉(zhuǎn)頭問明左,“你拿了嗎?”
“前幾天要辦證件,我拿了,和我的放在一起了!”明左去找,順口問道,“找身份證做什么?”
陳惜墨聲音清脆的開口,“去辦結(jié)婚證啊!”
明左腳步一頓,倏地轉(zhuǎn)頭看向她!
早晨的陽光照進來,金黃色的光落在女孩彎起的眼眸上,如琉璃般清澈璀璨,她微微挑眉,“干嘛那么驚訝,你不愿意?不想娶我?”
明左看著他的女孩,平靜的眸光下波濤已經(jīng)開始翻涌,他聲音也有些暗啞,“在這里?”
“對,在這里!”陳惜墨點頭。
自從她搬來和明左一起住,她就有了去領(lǐng)證的想法,反正她和明左這輩子都認定了彼此,這個婚非結(jié)不可,不過是早晚的事。
只是兩人一直在忙,而且她也要和家里人說這件事,征求家人的同意。
前兩天她分別給自己家里人,還有元伯伯打了電話,說起和明左領(lǐng)證的事,征求他們的意見。
知道明左來了甘州,她家里人對明左的芥蒂已經(jīng)完全沒有了,對她的想法都表示贊同和支持。
元伯伯那里更沒的說,激動的差點語無倫次,又一直說委屈惜墨了。
陳惜墨一點都不覺得委屈,比起明左為她做的,婚禮那些外在的儀式,不值一提!
見明左一直看著她,陳惜墨走上前,仰頭看著男人,眉眼彎彎的笑道,“干嘛不說話?你不會嫌棄我沒正式向你求婚吧?那都是小問題,你一個男人不要那么小氣!”
“婚戒等我回家再補給你!”
“婚禮那些我覺得你不在乎,而且現(xiàn)在條件也不允許,你將就一下,我們不辦了!”
“是有點委屈你、”
陳惜墨話沒說完,便被男人伸臂緊緊抱進懷里,他那么用力,撞的她胸口一痛,同時她感覺到他劇烈跳動的心跳,整個人都軟了下來。
她靠在他肩膀上,輕拍他的背,繼續(xù)循循善誘,“我們都住在一起了,你總要給我一個名分,所以就答應(yīng)我吧,好不好?”
明左用力的抱住她,聲音沙啞,“墨墨!”
“嗯?”陳惜墨聲音嬌軟。
“我愛你!”明左再次收緊手臂,側(cè)頭貼著她的耳朵,“我好愛你!”
陳惜墨拱進他懷里,玩笑的語氣里帶著哽咽,
“我人麻了!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