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千六百零一章答應(yīng)我吧!
武月的事當(dāng)然沒完,翟家知道后,主動退了婚,但要武家返還那20萬的彩禮。
武月的嫂子到處罵武月,偶爾陳惜墨他們?nèi)コ?,都能聽到她的咒罵聲。她家是武家嘴的,大概是知道武月在鎮(zhèn)上工作,故意跑鎮(zhèn)上來敗壞武月的名聲。
所以武月的事,很快就在一個鎮(zhèn)子上傳遍了。
陳惜墨路過的時候看著武月嫂子一臉刻薄的和別人講論武月,甚至用對女性極具侮辱性的詞語罵武月,她心里沒了之前的痛快,反而多了幾分異樣的沉重。
但是事情的發(fā)展出乎所有人意料,沒過幾天,武月被釋放了。
那個女孩傷的不重,只是手臂被刀子劃破了一個小傷口,另外,武月被檢查出來有精神疾病。
她是一名精神病患者,遺傳她的媽媽。
大概是以前都處在穩(wěn)定期沒有發(fā)作,所以別人也都不知道。
武興被抓、戀人的背叛,讓她連接受到刺激,才會做出極端的事情來,一開始只是用玉“暗殺”,后面直接用刀明刺了!
陳惜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,心情變的更加復(fù)雜,她突然想起那日她去找武月的時候,武月說的那句話,“只有在死亡面前,才會人人平等!”
她和武興從小就沒了爸爸,媽媽又有精神問題,他們兄妹兩人長大的過程中一定遭到過很多白眼和不公平的待遇。
后來武月上了大學(xué),但是童年的陰影一直影響她,加上她媽媽的遺傳,她心理逐漸扭曲,憤世嫉俗,尤其是看到工作站來了很多大城市的女孩,她羨慕嫉妒,所以在害死了劉影后,她沒有半點愧疚,反而有一種報復(fù)的快感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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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惜墨再次看到武月是一周后的一個早晨,她去超市的時候,看到武月遠(yuǎn)遠(yuǎn)的站在一個光禿禿的槐樹下。
晨霧還沒完全消散,暗淡的光線下,武月的身影削瘦單薄,像是隨時都會被一陣風(fēng)刮走。
陳惜墨也是看了幾眼,才確定那是武月。
武月靜靜地看著她,眼睛也像是蒙了西北的沙塵,灰蒙蒙的。
她以為武月是來找她報復(fù)的,下意識想往工作站的方向走,然而下一刻,武月卻轉(zhuǎn)身走了。
陳惜墨感覺有些莫名其妙。
買完東西回去后,她和明左說了這件事,明左表情沉淡,叮囑她以后不管因為什么離開工作站大院,都要他一起陪著。
陳惜墨也怕武月做出極端的事情來,點頭應(yīng)下。
然而那天之后,她再也沒見過武月。
又過了一段時間,聽到鎮(zhèn)子上的人議論,武月帶著她有精神疾病的媽媽離開了這個地方。
有人說她是帶著她媽媽去打工,賺錢還翟家的彩禮,也有人說她們母女是被武興的老婆從家里攆出去的!
總之,武月走了,再也沒回來。
武月的事,也變成了陳惜墨在西北工作期間,很多難忘的記憶里一抹淡淡的痕跡。
像那件玉器,邪惡,卻又帶著悲涼的底色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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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月的消失,也讓關(guān)于玉器的事,徹底畫上了句號。
大家按部就班的工作,時間也如流水一般的過去,很快就到了年底。
每個地方都有一個休假一個月的名額,江城的名額,眾人沒有任何異議的給了齊教授!
齊教授推脫不肯,余北陽直接幫他收拾了行李,“師娘都大半年沒看到你了,前幾天打電話,笑笑也放假回來了,回去陪她們過年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