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什么毛病。
雖然知曉齊云那說不清道不明的想要結(jié)交之意,是他的神識認出她是故人。
但他自己沒發(fā)現(xiàn)。
算了,齊云跟韓道長不同,算不上道行頗深的妖修,正邪兩派打起來,他們之間或許會成為敵人。
既然都換個身份重來了,她就不信擺脫不了一個煩人的傻徒弟。
打酒的路上,她又碰到了孤山道長。
“巧啊,師弟也來打酒?!彼麩崆榈纳锨按蛘泻簦瑝旱吐曇舻?,“你也聽到了風(fēng)聲?”
“什么風(fēng)聲?”宋春雪看著打酒的伙計,將她的酒葫蘆灌滿,腳邊還有兩壇子酒。
“那邪修在附近出沒,據(jù)說是受了傷?!?
“嗯?!彼未貉⒁粋€小酒壇子遞給他,“走,不妨細說。”
“嘿,多謝?!惫律降篱L低聲笑道,“秋田道長大氣。”
一壇子酒而已。
“我聽說,這兒有個洞府,很難找到。”孤山道長嘆氣,“前前后后折了二三十個道友,還沒摸清楚入口在哪,還有二十幾位道友,就是在附近失去蹤跡的?!?
宋春雪點頭,看來此事比較棘手。
若是真那么容易,韓道長早就一鍋端了。
“那我們現(xiàn)在要等什么?”
“等待上頭的大佬布局,將他們引出來,咱們能幫上忙就幫一下,幫不上,就看看熱鬧。”
看熱鬧?
想必,這才是最險惡的邪修。
她定然不能再冒險了。
幫不上忙,也要助陣。
“你獨自來的?”
“嗯,”孤山道長指了指斜對面三層高的酒樓,看著就是富貴人家住的,“那里昨日來了幾位高深莫測的人,他們愿意出面,是造福整個修行界?!?
“他們何時行動?”
“短則三五日,長則月余?!笨此龘Q了身更暗的衣裳,孤山道長忍不住問,“沒有見到牽掛之人?”
“嗯?”宋春雪詫異。
他笑了,悠然自得的摸了摸胡須。
“老夫最為擅長看相,秋田師弟心中若無牽掛,若沒有什么支撐你,或許你的修行要差一大截?!彼D(zhuǎn)頭看向高大巍峨的山峰,“世人都道拋下牽掛六根清凈,可偏偏那一絲放不下的東西,才能驅(qū)使人走向更遠?!?
或許吧,宋春雪抱起酒壇子,“走了?!?
“唉,不請我去坐坐?”孤山道長也不掩飾,“今日五臟廟空空的?!?
嘿,還挺委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