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才叩見陛下!”
很快,陳軒挺胸抬頭,器宇軒昂的走進(jìn)金鑾殿,下跪行禮。
“平身,陳軒,你究竟有何要事,現(xiàn)在可以說了吧?”
陳軒站起身來,笑著大手一揮。
只見兩個小太監(jiān)舉著一塊精美的牌匾,恭恭敬敬放在文武百官眼前。
上書“除暴安良”四個大字,龍飛鳳舞。
“陛下,各位大人,奴才此次,是特意來感謝王爺?shù)??!?
“王爺高風(fēng)亮節(jié),除暴安良,實乃大楚之楷模,奴才心中敬仰不已。”
“這塊牌匾,是奴才的一點小心意,還請王爺務(wù)必收下,否則,奴才實在心里有愧啊?!?
陳軒一通馬屁,那叫一個卑微,那叫一個感恩戴德。
看得百官面面相覷,心里直迷糊。
就連當(dāng)事人的秦振軍,也不由皺起眉頭,眼中滿是提防和忌憚。
“陳軒,你究竟何故感謝本王?無功不受祿,無緣無故,本王又豈能收你的牌匾?”
聞,陳軒神色鄭重,拱手抱拳。
“王爺,您就別謙虛了,若沒有你,奴才和王家,早就四分五裂,一蹶不振了,這牌匾,您務(wù)必收下?!?
群臣聽了,更是摸頭不著腦。
這好端端的,怎么又牽扯到王家身上了?
反倒是秦振軍,眉頭忽的皺起,心里暗道不好。
可沒等他打斷,陳軒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樣,朝老皇帝抱拳行禮。
“陛下,各位大人,你們有所不知。”
“就在昨日,大楚皇商,承德老將軍之后的王家,布莊在光天化日之下,遭遇賊人偷搶,整整五十萬匹布料,全部被搶走,織布的工具被毀壞,損失慘重。”
“幸得王爺及時發(fā)現(xiàn),率領(lǐng)大軍趕到,不但誅殺了賊人,還將布匹全部奪回,避免了王家的滅頂之災(zāi)。”
“奴才與王家少爺一向交好,王家特意囑咐奴才,一定要親自向王爺?shù)乐x,順便送上這塊牌匾,聊表謝意!”
原來如此!
群臣聽了,這才恍然。
感情王爺還真幫了陳軒和王家一個大忙,收一塊匾額,也在情理之中。
老皇帝眼睛一瞇,看向秦振軍:“王爺,陳軒所可屬實?”
“陛下,此事……”
秦振軍眉頭緊皺,驚疑不定,直到此時,他還完全搞不懂陳軒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。
可話還沒說完,就被陳軒拱手打斷:“王爺,您就不用再謙虛了,而且昨日兵部楊大人也在場,可以證實此事?!?
“楊大人,您說是吧?”
陳軒轉(zhuǎn)頭看向楊尚昆,嘴角笑容淡淡,目光卻幽深無比。
看得楊尚昆眉頭一挑,臉色有些不自然。
這可惡的家伙,昨天不是說好了不提此事嗎?
現(xiàn)在當(dāng)著陛下和百官的面說出來,又安的什么心?
可眾目睽睽之下,就算心里一百個不愿意,也只能硬著頭皮點頭。
“陛下,昨日確有此事,不過……”
“楊大人仗義執(zhí),奴才佩服佩服!”
陳軒笑瞇瞇的打斷,直接把他后面的話完全堵死了。
氣得秦振軍臉色鐵青,狠狠瞪了楊尚昆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