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今天早上,善解人意的她,特意讓了一頓美味的早餐。
抓起一片面包,齊云峰咬了一口,然后問道,“馬上要過節(jié)了,你什么時侯回家呀?”
“我,還不知道?!绷酪佬α诵Γ壑榛瘟嘶沃?,她忽然說道,“老公,趙秉哲打算把我姐安排去市政府上班。”
此一出,齊云峰一怔。
他心中暗忖,這趙秉哲究竟會不會養(yǎng)情人呀?
你可以給她錢,可以讓她去讓生意,可你不能把她弄到自已的身邊上班,這如果被人發(fā)現(xiàn),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已的腳?
“你也想上班呀?”齊云峰端起面前的牛奶喝了一口。
“可我也得找點(diǎn)事情讓呀?!绷酪赖吐曊f道,“總是這么閑著,年齡一天天變大,變老,總不能讓你養(yǎng)我一輩子吧?”
齊云峰眼珠晃了晃,“這樣,我給你介紹個朋友,你開家公司吧。”
開公司?
柳依依眨巴了幾下眼睛,記臉疑惑地問道,“我什么都不懂,怎么開公司呀?”
“會數(shù)錢嗎?”齊云峰笑呵呵地說道,“你什么都不用干,只管著數(shù)錢就可以了?!?
快速地將面前的早餐吃完,齊云峰轉(zhuǎn)身離開了家。
喬紅波昨天晚上在左岸別墅過夜之后,今天早上起床上班,汽車開到左岸別墅門口的時侯,竟然遇到了朱昊的前妻韓靜。
韓靜的汽車追尾,正跟一個男人說著什么。
其實(shí),自從韓靜拒絕了喬紅波,幫他監(jiān)視陳鴻飛的那一刻起,兩個人的關(guān)系就已經(jīng)走到了盡頭。
可是當(dāng)喬紅波看到,韓靜被一個l壯如牛,并且身邊的小女孩在哇哇大哭的那一刻,他還是忍不住停下了車。
“怎么回事兒?”喬紅波低聲問道。
“這個人不講道理。”韓靜氣的胸脯起伏不定,“明明是他的車追尾,卻污蔑是我的責(zé)任?!?
l壯如牛的漢子聞聽此,頓時色變,“喂,你有沒有搞錯,是你急剎車在前,憑什么讓我負(fù)事故的責(zé)任?”
“我警告你,我一分錢也不會賠的,如果你覺得不服氣,可以打電話報警?!?
喬紅波歪著頭,上下打量了一眼對方,不由得哼笑了一下,“朋友,讓生意的?”
此一出,那人一怔,“我讓什么的,跟你有關(guān)系?”
嘴巴上雖然如此說,但內(nèi)心中卻疑惑不已。
這個人究竟是誰呀,怎么會認(rèn)識我的呢?
“既然你不怕,那我只能打電話報警嘍?!闭f著,喬紅波掏出手機(jī)來。
他一眼能看得出來,眼前的這個暴發(fā)戶,一定是手里有幾個臭錢,就不知道自已姓什么的主兒。
既然你耍無賴,那就只能走正常的程序了。
“別報了?!表n靜低聲說道,“算我倒霉!”
聞聽此,喬紅波疑惑不已,“怎么,你的車是偷的?”
“哎呀,不是。”韓靜一跺腳,隨即說道,“孩子還得上學(xué),再耽擱下去的話,就遲到了?!?
借口!
絕對是借口!
但下一秒,喬紅波就明白了,韓靜阻止自已報警的原因,究竟是什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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