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到男人的面前,喬紅波低聲說道,“朋友,咱們各退一步怎么樣?”
“草,我跟你有什么好談的,還退一步?!蹦腥瞬恍嫉卣f道。
喬紅波伸手一指韓靜,冷冰冰地問道,“知道她是誰嗎?”
男人瞥了一眼打開車門,
正把孩子放進汽車后排座上的韓靜,他不屑地問道,“她是誰呀?”
“陳鴻飛你應該認識吧?”喬紅波低聲提醒道,“這是陳鴻飛的,侄女?!?
如果說是干女兒,那么必然會引起別人遐想的。
干爹干女兒的關系,好說不好聽。
瞬間,男人面色一變。
果然,這陳鴻飛的名頭,在江北還是這么好用!
“別給自已找麻煩?!眴碳t波雙手插兜,搖頭尾巴晃地說道,“大家平心靜氣地談一談,該是誰的責任,就是誰的責任,有什么不好呢?”
男人眨巴了幾下眼睛,“那就報警吧,反正我有車險的?!?
“報啥警啊?!眴碳t波記臉高傲地說道,“就蹭了這么一下而已,報完了警得修車吧?”
“明年你的保險費是不是得上漲?”
“警察來了之后處理案子,是不是需要時間?”
“大家都挺忙的,咱們就不能換個思路解決問題?”
男人疑惑地問道,“兄弟,你說咋解決呀?”
“我看這車撞得也不嚴重,
你們兩個找個修車店,讓人家評估一下修車多少錢?!眴碳t波低聲說道,
“修車店要多少錢,你給多少錢,這可以嗎?”
這道理聽起來,似乎說得過去。
但是,仔細品味一下,就會覺得并不是那么回事兒。
我有車險,憑什么自掏腰包?
“兄弟,她這車該不會是偷的吧?”男人問道。
“喂,你可別胡說!”
喬紅波連忙呵斥道,“這如果被她聽到了,
一定會找你麻煩的?!?
“那,我聯(lián)系個修車廠?”男人問道。
喬紅波立刻點了點頭。
“不必了?!表n靜走了過來,陰沉著臉說道,“
我沒有時間跟你在這啰嗦。”
說完,她轉過頭來對喬紅波說道,“我的事情,不用你管?!?
隨即她快步上車,絕塵而去。
看到這一幕,喬紅波心中暗想,這娘們怕是吃錯了藥吧?
我?guī)湍愠鲱^,反而惹了一身的不是,這去哪說理呀?
無奈地搖了搖頭,喬紅波指著離開的后尾燈說道,“看到?jīng)],這就是被陳鴻飛給嬌慣壞了!”
吐出這句話,他也朝著自已的車走去。
男人聞聽此,心中暗想,陳鴻飛在江北只手遮天,我惹了他的侄女,回頭告我一狀,陳鴻飛動動手指頭就能摁死我,那誰能受得了?
“兄弟兄弟!”男人小跑著追上喬紅波,一把抓住關閉的車門把手,陪著笑臉說道,“今兒個是我不懂事兒,這樣?!?
他掏出錢包來,從里面拿出三千塊錢來,遞給了喬紅波,“麻煩兄弟,把這錢轉交給她,
如果不夠的話?!彼痔统鍪謾C來,給喬紅波留了個電話號碼,“您再給我打電話?!?
喬紅波見他誠意十足,于是點了點頭,“那行,我一定幫你送到?!?
拿了錢,喬紅波直奔醫(yī)院而去。
等到了醫(yī)院之后,齊云峰破天荒地沒有開早會。
眼看已經(jīng)到了上午十點鐘,齊云峰窩在辦公室里,依舊沒有任何的動靜,喬紅波撥通了韓靜的電話。
“喂,-->>韓姐,見一面吧?!眴碳t波說道。
“我跟你,好像沒有什么好說的?!表n靜冷冰冰地說道。
之所以這么說,是因為韓靜聽陳鴻飛說過,自已之所以被調任到省廳,完全是喬紅波的“杰作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