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田力及時扶住了他。
賀瑾舟一聲沒吭,卻疼的額頭冒出一層冷汗,臉色也白的嚇人。
“怎么樣?”賀善信也去扶著他,忍不住心疼問。
賀瑾舟咬著牙,搖搖頭,虛弱的吐出兩個字,“......沒事。”
然后又抬腿倔強的往前走。
賀善信只好跟上。
梅敬之得知他們父子二人到了,從樓上書房下來,看到賀瑾舟那煞白的臉色和被冷汗打濕,粘在額角的發(fā)絲,臉上并沒有任何的異色。
對賀家父子,他并沒有多少的好臉色,簡意賅道,“二位如果是想了解鳶鳶的情況,我可以說的只有三個字——她很好,其它則一律無可奉告。”
“當然,二位如果想聊的是其它方面,我倒是可以坐下來跟著好好聊一聊?!?
作為投資界的巨佬,他的話,已經(jīng)夠給賀家父子兩個面子了。
賀善信和賀瑾舟自然清楚。
“梅兄,再次叨擾,確實是我們不對?!辟R善信說。
“梅先生,我知道,我對知鳶犯下的那些錯,根本不值得原諒?!?
賀瑾舟開口,大概因為剛剛實在是太痛,聲音也跟著變得有些嘶啞暗沉,“我只求知鳶能再給我一次機會,讓我好好彌補她。”
“我會等她?!彼麘B(tài)度真摯,目光虔誠,“不管多久,我都會等她回來?!?
“哪怕只見一面,也好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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