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她只能無奈地點點頭,離開先回酒店了。
等唐婉寧走了,賀善信無奈的嘆息一聲,問賀瑾舟,“瑾舟,你已經(jīng)是個大男人了,該清楚什么樣的因種什么樣的果,有些東西,強求不來,就應(yīng)該及時放手。”
“爸,你們是不是見到知鳶了?”賀瑾舟終于睜開眼問。
賀善信搖頭,“她既然不愿意見你,就肯定也不會見我們?!?
賀瑾舟望著天花板,又不說話了。
“就算你放不下,也不應(yīng)該再逼知鳶。”
賀善信再次嘆息,嗓音深沉又悠遠,“學(xué)會尊重她,才是你走近她的第一步。”
......
賀瑾舟在蒙特勒的醫(yī)院住了一周。
在他的情況基本穩(wěn)定下來后,便打算飛回江洲繼續(xù)治療。
不過,回江洲前,賀瑾舟想見一見梅敬之。
賀善信舔著老臉給梅敬之打電話。
梅敬之也就是看在已逝的程老夫人的面子上,答應(yīng)了見他們父子倆一面。
賀瑾舟斷了兩根肋骨,恢復(fù)之前不適合活動,不過,他卻堅持不肯坐輪椅。
車子開到梅家別墅前,他也不讓人攙扶,自己咬著牙下車往別墅里走。
在往別墅里走的時候,他的視線就忍不住一直往梅家別墅側(cè)后方的另外一棟別墅看。
因為沒注意腳下,不小心踢到臺階一個趔趄,并點摔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