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清也顯得很高興,馬上主動買下,送給了許舒妤。
“再見,傅醫(yī)生?!痹S舒妤與傅淮北打了個(gè)招呼,就與彭清一起離開了唱片店。
傅淮北神情冷酷,面無表情,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就看起了自己手里的唱片。
與彭清共進(jìn)晚餐后,許舒妤開開心心地回了家,這一整天她都心情不錯(cuò),除了偶遇傅淮北的那一刻有點(diǎn)尷尬,她覺得今天是完美的。
“啊呀,你穿成這樣干什么?”郭麗平看到許舒妤的著裝就喊了起來。
許舒妤不想搭理她,她覺得自己從小被郭麗平管得就像根木頭,什么都要聽母親的安排。
“你是出去約會了嗎?哪個(gè)正勁小姑娘穿這樣子去約會的,要端莊大方。”郭麗平繼續(xù)教育她。
許舒妤砰一聲關(guān)上了房門,將自己與郭麗平隔絕了起來。
她拆開了唱片,聽起了音樂。
當(dāng)《intomyarms》緩緩流淌時(shí),許舒妤安靜地躺在床上,閉上了眼睛。此刻,音樂洗滌了她的心靈。
突然電話響了,她一看是傅淮北。
“有事嗎?傅醫(yī)生?!痹S舒妤很禮貌。
“明天出來一起逛逛嗎?”傅淮北沒有廢話,非常直接。
許舒妤遲疑了一下,拒絕了:“不了,我明天還有事?!?
“我等你忙完,你說幾點(diǎn)?!备祷幢背鋈艘饬系卣f道,那語氣根本不容許說不。
許舒妤感覺自己被架在火上烤,她總覺得自己在面對傅淮北的時(shí)候很緊張很局促。
“下午三點(diǎn)后吧?!痹S舒妤不情愿地說。
“好。不見不散?!备祷幢睊鞌嗔穗娫挕?
許舒妤吐了口氣,她原本松弛下來的心,又緊了起來。
周日早上許舒妤想睡個(gè)懶覺,郭麗平不是在外面拖地,就是在敲鍋碗瓢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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