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媽,你早上不能輕一點嗎?”許舒妤抱怨了一句。
郭麗平突然大了嗓門:“你怎么不干,我天天燒給你吃,你還不知足。”
“那以后周末都我來燒。”許舒妤說。
郭麗平嗓門更大了:“等你起來燒,我早就餓死了?!?
許舒妤不再吭聲,她知道自己做什么郭麗平都不會滿意。
郭麗平總是習(xí)慣把這么多年對生活的不滿全部發(fā)泄在她身上。
周日烈日炎炎,下午三點正是一天中最熱的時候。
許舒妤與昨日不同,這次她把自己穿得嚴(yán)嚴(yán)實實的,寬松休閑t恤加長褲,套了件防曬服,還戴了頂帽子只露出兩個眼睛,出現(xiàn)在了傅淮北面前。
傅淮北眼中帶笑,調(diào)侃道:“你是剛從中東挖石油回來嗎?”
“那怎么辦呢?我光敏?!痹S舒妤嘆了口氣。
傅淮北冷冷地笑了一聲:“你昨天沒曬到太陽嗎?”
許舒妤一本正經(jīng)地說:“不一樣,昨天最曬的時候我們都在室內(nèi),現(xiàn)在外面多熱呀?!?
許舒妤摘下帽子,脫下防曬服塞進了包里。
傅淮北看到了她穿著寬松的大t恤和長褲,與昨天性感小辣椒的模樣完全不同,于是湊到她耳邊。
“你是對我過敏吧?”傅淮北酸溜溜地譏諷道。
許舒妤尷尬地笑了一下,后退一步,保持了距離。
傅淮北語帶不滿,繼續(xù)說:“你和我逛街就光敏,我請你聽音樂就雅過敏,接下來還有什么過敏嗎?”
許舒妤被吐槽得無地自容,干脆就不說話了。
“走,去唱片店?!备祷幢闭f道。
許舒妤剛想說昨天已經(jīng)去過了不想去了,馬上看到傅淮北霸道地看著自己,又把話咽了回去。
隨后,他們一起出現(xiàn)在了昨天那家唱片店里。
傅淮北指了指一張黑膠唱片,科恩的《variouspositions》。
問許舒妤:“你覺得這張專輯怎么樣?”
“挺好?!痹S舒妤并不想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