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末下午,裴景初接到了一個電話,是他大學同學余冕打來的,他說最近剛殺青有時間可以跟他小聚,問他有沒有空。
余冕是裴景初大學同學,兩人關系不錯,大一剛結束他就被星探挖掘進了娛樂圈,只是現(xiàn)階段仍舊不溫不火。
鑒于時鳶最近表現(xiàn)不錯,裴景初打算帶她一起去見見他這個朋友,省的到時候吵架她又責怪他不讓她出門。
晚上六點,裴景初帶著時鳶準時來到余冕提前訂好的餐廳,裴景初走在前面,喻挽著時鳶的胳膊跟在他身后。
至于喻為什么會來還得從出發(fā)前說起,
裴景初和時鳶適才坐進車里,喻的電話就打了過來,當她聽說裴景初要單獨帶時鳶出去,她覺得這進度太快了,不管怎么說人家小姑娘也還沒畢業(yè)。
再說,發(fā)生了那樣的事情,他真的不會對她動手嗎?萬一兩人又因為那個小男生的事情吵了起來,時鳶沒有幫手怎么行,所以她厚著臉皮說自己也要來。
裴景初極度不愿意帶上她,可時鳶說可以,他也就隨她了。
“老裴,你一個人還帶倆家屬啊,真夠可以的?!庇嗝岬纳韨纫沧脦讉€身姿卓越的女人。
她們穿著清涼,在看到裴景初進來后,眼神有意無意瞥向他。
喻聞聲隨即抬頭,只此一眼她竟忘了呼吸。
完了完了,她這是把自己往火坑上推啊。
男人只穿了件黑襯衫,沒打領帶,領口上的扣子被松掉幾顆,袖口松松垮垮挽起,露出結實的小臂,目光往下是那枚象征權利的唐獅鹿角扳指。
裴景初臭著臉白了他一眼:“再亂說,撕爛你的嘴?!盻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