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股憤怒的氣息很快在二人之間蔓延開來,裴景初攥緊拳頭,指關(guān)節(jié)泛白。
時鳶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,淡淡嗯了聲,落在男人的眼里那就是挑釁,他拽住女孩的手腕:“你再說一遍?!?
說一遍就說一遍,難不成他還能打她?
這件事本來就是他不對,哪有上來就打人的,還給人打進了醫(yī)院...
“我說...”時鳶壯著膽子賭氣,只是剛開口下巴就被一道大力攥住,她痛的臉頰漲紅。
“哎哎哎,行了,你嚇到她了?!毖垡娗闆r不對,喻急忙將時鳶護在身后,這可是她的救命恩人怎么能被人這樣對待。
裴景初的手虛停在半空中,徹底沉下了臉,雖說以前時鳶也見他生過氣可像今天這樣卻還是頭一回,她感覺他真要打她了。
男人的不爽到了極點,薄唇抿成一條直線:“你到底站哪邊?”
喻沖他笑了笑,眉眼沾著挑逗,“誰有理站誰,況且鳶鳶也沒犯什么大錯啊,她都大學(xué)了談個戀愛不是很正常嘛...”
她是故意這樣說的,認識裴景初這么多年她怎么可能不清楚他今天為什么會這么做,是時候給兩人添把火了。
“喻。”他喊了一聲:“你信不信我把你剛才的事情說出去?!?
喻頓時無語住了,在心里罵了他八百遍,活該他至今單身,就這脾氣,這格局能有女朋友才怪。
因為這個事情,裴景初給時鳶辦了走讀,每天到點去接她,甚至還派人暗中跟著她。
對于裴景初所做的一切,時鳶沒有任何表態(tài),她知道自己說什么也無濟于事,只能再找機會去探望司一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