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雀雖說讀書少,還是聽出了一絲別的味道!
太上皇是在明嘲暗諷她不講女德?
女德是什么?
她只知道,路見不平拔刀相助!
誰要是想對清瑤不利,她就見一個對付一個,見一對殺一雙!
“屬下一時半會也看不了這么多書,不如,等看完了,再過來取!有皇上在,不敢勞煩太上皇費(fèi)心!”
朱雀皮笑肉不笑地婉拒了君炎安的好意,要是按他這個挑法,自己得看多少無用的書。
再說了,這不過就是一個謊罷了,她寧愿上戰(zhàn)場打仗,也不愿意看書?。?
“子軒再怎么說也是一個孩子,許多書他都沒看呢!又怎么會挑得明白呢?這幾本,還有這幾本,都不錯!愣著干什么,還不快把這些書送到朱將軍屋里,別耽誤朱將軍上進(jìn)!”
君炎安四兩撥千斤,巧妙地化解了朱雀的請求。
和他斗,朱雀還是嫩得很!
朱雀最后只能將求助的眼神投向子軒,這孩子素來不是主意最多的嗎?
可是到了關(guān)鍵時刻,子軒卻是兩手一攤!
他不過就是一個孩子,胳膊肘怎么能擰得過大腿呢?
再說了,父皇現(xiàn)在在氣頭上,他是不想好好過日子,上趕著往槍口上撞嗎?
“父皇說得是,這武將呢,也是該好好學(xué)習(xí)學(xué)習(xí),要不然,大字不識,怎么在朝廷上立足呢?”
子軒非但沒有幫朱雀脫困,反而還站在君炎安一邊落井下石。
還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,自己真是瞎了眼,居然求到了子軒的頭上!
簡直就是引狼入室!
朱雀悔到腸子都青了,可是奈何對方一個是皇上,一個是太上皇,自己又能如何呢?
“既然你都這么認(rèn)同了,這朱將軍念書一事,就交給你了!三日之后,朕親自監(jiān)考,就考這些書!若是朱將軍沒有考過,你們兩個,一并受罰!”
敢來捉他的奸?敢來看他的熱鬧?
那不付出一點(diǎn)代價怎么行們?
“三天?”
朱雀臉都綠了,看一本書三天,她尚且都覺得困難,更何況,還是看這么多書!
“屬下又不打算考狀元,用不著這么認(rèn)真吧?屬下就隨意看看!”
“此差矣!”
君延安伸出右手搖了搖,毫不留情地打消了朱雀的這個念頭。
“既然決定要做一件事情,那就應(yīng)該認(rèn)真去做,全力以赴去做!就像是在戰(zhàn)場上,只有兩條路,要么沖,要么死,你說,朕說得對不對?”
君炎安似笑非笑地問道,就算是借朱雀一百個膽子,恐怕她也不敢說個不字。
“是!太上皇說得是!屬下一定好好看書,絕對不會辜負(fù)太上皇的期望!”
朱雀頭皮一陣發(fā)麻,事到如今,她怎么可能看不出來,這是太上皇對自己的懲罰呢?
雖然念書很痛苦,但是也總比軍法斥候強(qiáng)多了!
一旁看熱鬧的若蘭得意洋洋地看著眼前發(fā)生的一切,看到朱雀被修理得大氣也不敢喘,得意洋洋地沖著朱雀揚(yáng)了揚(yáng)下巴!
“太上皇,你的脖子好些了嗎?若蘭再幫您揉一揉?”
當(dāng)著朱雀的面,若蘭故意嬌滴滴地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