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硯洲的動作頓了頓,卻沒松口,舌尖輕輕舔過齒痕處的肌膚,帶著微涼的濕意。
他聽不出,她這聲“哥哥”是在求歡,還是在求饒。
或許都有,或許都沒有。
但這并不重要。
沒人比云硯洲更懂如何控制自己的欲望。哪怕是生出那些連自己都覺卑劣的禁忌心思,他也能將其壓在心底最深處,面上仍舊是端方持重的兄長。
他的自控力近乎變態(tài)。他能精確到呼吸間調(diào)控情緒,哪怕眼底翻涌著驚濤駭浪,面上依舊是波瀾不驚。
只不過是這一刻,他選擇了放任。
舌尖描摹著肩頭細膩的肌膚,齒尖的力道又重了些,看著那片肌膚泛起更深的紅,甚至隱隱透出細小的齒痕,完全覆蓋了先前淺淡的紅痕。
他的喉結(jié)無聲滾動,呼吸依舊平穩(wěn),只有眼底深處翻涌著暗沉沉的欲望與占有欲,如深淵般望不見底。
他的妹妹太不乖了。
壞孩子是該受到一些懲罰的。
不是疾厲色的斥責,不是板正規(guī)矩的管教,而是這樣,用這般親昵到逾矩、私密到灼骨的方式。
讓她記住這份疼,記住這份癢,記住是誰讓她如此失態(tài)。記住此刻的感受,是誰帶給她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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