飛龍被擊退卻毫無懼色,再次猛沖上前。
蘇秦冷笑一聲,抬腿又是一記重踢。
啪!
飛龍再次狼狽倒地。
蘇秦毫不留情,緊接著又是一腳踹出,力道比先前更狠。
飛龍整個人被踹飛,重重撞在馬路護欄上。
蘇秦快步追上,一腳踏住飛龍胸口:就這點能耐也配當韓賓的左右手?靠姐妹多混飯吃?
飛龍剛要開口,蘇秦的刀已落下,連看都懶得看他一眼,仿佛對待螻蟻般隨意。
轉身走向韓賓,蘇秦冷聲道:下輩子記住,有些人你惹不起。”
刀光閃過,直刺韓賓心口。
韓賓慘叫未落,心臟已被刺穿。
蘇秦抽刀,鮮血噴涌。
韓賓仰面倒下,癱在蘇秦腳邊。
環(huán)顧四周,托尼等人已迅速解決那群嘍啰。
收拾干凈,撤!蘇秦沉聲下令。
眾人迅速上車離去。
途中蘇秦撥通王志超電話。
放心,這事我來處理。”電話那頭傳來沉穩(wěn)聲音,韓賓這種禍害早該清除,你做得對?!?
掛斷電話,蘇秦輕嘆:有內線果然方便。
深水埗黑夜酒吧里,蘇小小一見蘇秦便撲上來:老公!想死你啦!
想我也不回家?蘇秦笑著揉她腦袋。
王琦笑著拉開兩人:別當眾秀恩愛了?!?
查看完近期賬本,王琦匯報:場子收益穩(wěn)步增長,小小進步很快,過幾天讓她單獨管個場子試試。”
這時馬交紅帶著長發(fā)進門,不服氣道:就你盈利?我場子虧了不成?
見兩女針鋒相對,蘇秦暗自搖頭——這要打起來可不好看。
長發(fā)恭敬問候:地藏哥!
蘇秦轉移話題:最近怎么樣?
托您的福,清閑得很?!遍L發(fā)笑道。
馬交紅突然語出驚人:地藏哥可不能偏心!我場子也有你相好的,不能只關照王琦這邊!
此一出,滿場嘩然。
蘇小小眼神瞬間殺氣騰騰。
馬交紅你胡說什么!蘇秦怒道,今天不把話說清楚,我跟你沒完!
蘇秦察覺到蘇小小的眼神,那意思分明是:這事你要不給我個交代,咱倆沒完。
馬交紅輕描淡寫地說道:“那姑娘自己說的,你答應她能在你場子里隨便賣酒,報你名字就行。
你自己惹的**債,別沖我使眼色,我說的可都是有憑有據的?!?
“我什么時候沖你使眼色了?”
蘇小小走到蘇秦面前,陰陽怪氣道:“老公,解釋解釋?”
蘇秦氣得夠嗆。
解釋?這根本就是無中生有的事!
馬交紅還是頭一回見蘇秦吃癟,樂呵呵地補刀:“人家還說送過你一件襯衫,在哪個場子來著……我忘了?!?
蘇秦一愣,想起一個人——秋緹。
馬交紅見狀,立刻指著他:“瞧瞧,被我說中了吧?”
蘇秦瞪著她:“你這張嘴遲早給你縫上!我就是看她可憐,隨口一說?!?
“你隨口一說,現在整個深水埗的場子都用她的酒,我可不敢得罪,萬一哪天人家上位了呢?”
蘇秦氣得沒轍,轉身一記鞭腿把長發(fā)踹飛。
長發(fā)委屈巴巴:“地藏哥,我一句話都沒說??!”
蘇秦指著他:“她是不是你大嫂?”
“是啊,就算龍哥不在了,她也是我大嫂。”
“那就對了!她現在喪偶,我找不到你龍哥,就拿你出氣,行不行?”
長發(fā)像個小媳婦似的點頭:“行,行……”
蘇秦懶得再廢話,直接沖出酒吧。
以后**也不摻和女人之間的戰(zhàn)爭了,差點引發(fā)家庭矛盾!
剛出門,靚坤的電話就打來了。
“蘇秦,你也太不給我面子了!我剛當上龍頭,你就把韓賓砍了,這讓老子很難辦??!”
蘇秦正憋著火呢,直接開噴:“你腦子進水了?這是私仇懂不懂?蔣天生讓韓賓掃我場子,我找他算賬天經地義!跟你這新龍頭有屁關系?”
說完直接掛斷。
靚坤黑著臉嘀咕:“這貨吃槍藥了?火氣這么大?”
轉念一想,也對,關我屁事。
蘇**要開車走人,王琦追出來喊道:“老大,等等!又有個女的找你?!?
“又來?”
蘇秦怒極反笑,“我今天倒要看看是誰!沒完沒了是吧?是我進了狼窩,還是這群母老虎瘋了?”
一進門,就見蘇小小眼神冷得像要**,蘇秦只能假裝沒看見,吼道:“誰找我?”
這時,一位身穿黑色旗袍的女人款款起身,媚眼如絲:“你好,我叫丁瑤,來自臺省?!?
蘇秦一擺手:“先別扯別的,我問你,找**嘛?咱倆認識嗎丁瑤心頭一震,抬眼望向蘇秦時,正對上他意味深長的目光。
她瞬間有種被洞穿的錯覺,但很快壓下慌亂,重新掛上從容神色。
地藏哥好手段?!倍‖幹讣廨p叩桌面,只是我丁瑤何德何能,值得您這般關注?
蘇秦把玩著打火機,火苗在他眼底跳動:你是什么人,自己最清楚——不甘屈居人下,想替姐姐討債?!?
雷公壓得你喘不過氣,連毒蛇幫都不敢動。
如今他要來港島......火機啪地合上,你在等一個把他踩在腳下的機會?!?
丁瑤瞳孔驟縮,指甲深深掐進掌心。
她忽然笑起來,眼尾泛起猩紅:沒錯!我就是要他跪在姐姐墳前懺悔!
只要地藏哥肯出手——她傾身向前,旗袍領口滑落半寸,連我都是你的?!?
蘇秦瞥過她顫抖的肩膀,嗤笑道:用幾滴眼淚換幾百兄弟賣命?丁**未免太看得起自己?!?
那加上這個呢?丁瑤突然壓低聲音,洪興蔣天生和雷公的秘密協(xié)議?!?
見蘇秦瞇起眼睛,她故意掃視蘇小小等人:關于您身邊這位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