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么護(hù)犢子。
車廂里氣氛實(shí)在緊張,韓銳見林夕薇啞口無,下意識出聲圓場:“老板,林小姐的考慮也有道理,有了家暴證據(jù),蘇云帆凈身出戶的可能性更大了?!?
秦珈墨一聽這話臉更黑,“無畏的犧牲那叫犯蠢。”
“……”韓銳碰了顆釘子,欲哭無淚,馬上改口道,“林小姐,你應(yīng)該相信我們老板的實(shí)力。你看你受這罪,半邊臉要淤青好幾天,孩子看了要害怕的?!?
林夕薇:“……”
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沒骨氣的墻頭草。
被秦珈墨的氣場嚇到,林夕薇一時語塞。
她沉默了會兒,才弱弱地解釋:“我可以跟峻峻講,是媽媽不小心摔了一跤……”
秦珈墨被助理的話打斷,情緒瞬間冷靜下來。
他再一次意識到自己的脾氣來得莫名其妙,臉色又恢復(fù)淡定,“算了,先做司法鑒定再說,你罪都受了,總要發(fā)揮作用?!?
“……”林夕薇抿抿唇,有點(diǎn)無語。
她覺得這人什么都好,就是有時候說話方式,叫人……不能適應(yīng)。
到了司法鑒定中心,里面的醫(yī)生見到秦珈墨也是吃驚。
要知道他這種級別的律師,就算要做這些事,也是吩咐助手或?qū)嵙?xí)律師來陪同取證。
可他居然親自作陪。
林夕薇見醫(yī)生這般反應(yīng),突然也意識到這點(diǎn)。
她不懂秦珈墨怎么會如此重視這樁離婚案,什么事都親力親為。
按說今天下午,他可以不出現(xiàn)的,頂多交代韓助理跑跑腿就行了。
他對自己……好像有些格外重視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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