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珈墨這才察覺到她的異樣,立刻關心:“你怎么了?身體不舒服?”
“我……”林夕薇開口,實在難以啟齒。
信號燈放行,秦珈墨看向前方,繼續(xù)開車,但仍時不時回頭看看她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,說話?!彼谴笾蹦校顭┡送掏掏峦?,磨磨唧唧的。
林夕薇苦著臉,心知瞞不過,只好實話交代。
“那個……我突然來生理期了,有點痛經(jīng),但這不是重點,重點是……我可能弄臟了你的車?!?
她強忍著臉紅尷尬說完這話,眼眸都不敢看向?qū)Ψ健?
而秦珈墨也神色一怔,大腦短暫宕機了。
他抿了抿唇,又皺眉,遲疑了幾秒才啟聲:“沒關系,我回頭去洗洗就行了?!?
“實在不好意思,我也沒想到……”林夕薇繼續(xù)道歉。
“沒事。”他淡淡回復了,又改變主意,“我還是送你回醫(yī)院吧?!?
“???”林夕薇一驚,連忙拒絕,“不用了,你就在路邊放我下去吧,別耽誤你工作?!?
秦珈墨沒回應,也沒有靠邊停車的打算。
他雖然單身未婚,卻也知道女孩子痛經(jīng)的難受。
律所針對女性是有痛經(jīng)假的,女員工每月這天不舒服,可以請假,不算缺勤。
何況就算她痛經(jīng)能忍住,弄臟了衣服走在大街上也足夠社死。
所以還是送她回去比較好。
林夕薇見他不不語也不停車,反倒更不好意思了。
“秦律師,我真的可以自己回去,你路邊停車就好?!?
秦珈墨看她一眼,“你不是褲子弄臟了嗎?準備在大街上表演行為藝術?”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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